龍炎瞪過去:“謹哥,你怎麽這樣,别人都是勸和不勸離,哪有你這麽幸災樂禍的?”
“我怎麽會幸災樂禍?”
龍炎推開冷夜謹橫在他肩膀上的胳膊:“是哥們就該想個辦法,将言擎那小氣鬼打暈了送到我床上!你那麽厲害,這對你而言,就是分分鍾的事!”
冷夜謹一整衣襟,頓時冷若冰霜:“哥哥還很忙,你自己收拾心情去吧。”
龍炎憤懑得扭頭就走,忙了一個上午,中午有人喊他吃飯他也不出去,讓秘書去五星級酒店叫了外賣過來,坐在辦公室裏随便的吃了兩口,就繼續忙碌。
隻有工作才能讓他暫時将壞心情給抛到一邊,他一忙,從下午一直忙到傍晚,秘書詢問他什麽時候下班,他一擺手,讓秘書下班去,他一個人在公司裏,忙到夜裏九點多,伸了個懶腰拿出手機看了下,并沒有言擎的電話,隻有老媽的。
老媽叫他今天晚上和相親對象吃飯,他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放了姑娘的鴿子。
龍炎給那姑娘打電話,表達歉意,同時表示自己隻是被父母逼于無奈才相親,其實并沒有那方便的意思,幸好姑娘也是被家裏催着相親并沒有在意他的爽約,龍炎答應明天讓秘書送她一張某歌星演唱會的票,姑娘立刻就原諒了他。
挂了電話後,龍炎去咖啡間給自己煮了一杯咖啡。
回到辦公室,站在落地窗前看燈火街景,他喝了兩口咖啡,苦澀得厲害。
這天夜裏,龍炎直接在辦公室住下來,忙到十一點,洗過澡倒頭就睡,甚至夢見言擎狠狠的吻住了他,在夢裏他高興得快要瘋了,心髒跳得無法抑制,夜半醒來,呼吸還有些喘,但空蕩蕩的休息室裏,除了他自己粗重的呼吸聲,什麽都沒有。
他坐着發呆,艱難的吞咽了下口水。
都說人在夜裏是意志力最薄弱的什麽,最是抵擋不住對一個人的想念,他發了瘋般想要給言擎打電話,又氣不過拉不下這個臉,将手機捏在手中,反反複複的自我折磨,最後就跟毒瘾犯了似的沒忍住,撥通了平時經常撥通的号碼。
言擎或許是睡着了,沒有接聽,他一鼓作氣勢如虎,沒人接就重撥個不停,撥打第三遍的時候,言擎将醒未醒的聲音才從手機裏傳出來,低低的,很是磁性。
“龍炎,出了什麽事?”
“言擎,你到底什麽意思?”龍炎的聲音,陽剛,卻充滿怨念。
“怎麽了,跟我說?”
龍炎心頭一澀:“你不想和我好就直說,我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人。”
言擎猛地坐起來,一瞬間睡意飛到九霄雲外:“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自己心裏清楚得很!我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是我龍炎甩了你,不是你甩了我!”說完,直接挂了電話,坐在那裏盯着手機,懊惱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