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旺盛的精力全放在了招标案上,琢磨得十分運籌帷幄,最後殺遍所有招标競争對手,咬下大肥肉之後就做起來甩手掌櫃,連慶功宴都沒有參加,找了個水土不服的借口,直接回了首都,躺在家裏歇了好幾天,每天窩在家裏看看書,隻吃些清淡的飲食。
龍炎沒他那麽閑,想做甩手掌櫃就做甩手掌櫃,既然招标案是他拿下來的,冷夜謹就将這個案子全權交給他負責,他忙得昏天黑地,每天早出晚歸,連和言擎好好看場電影的時間都沒有,能夠窩在言擎懷裏的,最後隻剩下戰龍。
龍炎每次下班回來,都看見戰龍懶洋洋的縮在言擎的懷裏,被言擎一雙手溫柔的撫摸。
這天同樣如此,夕陽打落在一人一寵的身上,竟給人一種老虎和貓和平相處的錯覺。
言擎修長的手順着戰龍的毛,就像是撫摸着親密的愛人,無限的溫柔,那感覺,惹得龍炎莫名嫉妒,嫉妒言擎懷裏的貓殿下,恨不得将它拿去閹了,然後取而代之。
自然而然的,便想起了絕育手術的事情。
龍炎舊話從提,戰龍尖叫的“喵”一聲,言擎擺擺手:“算了,它不願意就随它吧,這罪也未必好受,左右不是母貓。”
戰龍用力的點點頭,母貓也沒絕育啊,他家小團團皇後就沒有絕育!
不過他覺得他和小團團真是一樣的命苦,他本來是主人的最愛,現在龍炎搶了它的寵愛;而他的小團團皇後本來也是她主人的最愛,最近他主人家忽然冒進來一個女人,它也快被冷落了。
戰龍想:同病相憐的貓兒,更要相親相愛,主人不寵,朕得寵着!
龍炎看了眼一貓一人,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他這幾天好忙,回來就想躺着不動,口袋裏手機又響起來,是父母問他這些天都住在那裏,他扯了個小慌,說自己住在外面的公寓裏。
他名下的房産還是不少的,也并非天天住在家裏,但龍炎隐約覺得,二舅應該是他父母提過了,母親這兩天經常打電話讓他回家吃飯,還說有個好姑娘想介紹給他認識。
哎,神煩。
吃過晚飯洗過澡,躺在床上看手機打遊戲,他想要親熱親熱,哪怕在下面也沒關系,可他依靠任何的辦法,言擎都對此事興趣淡淡,他的傷明明已經好了,卻對自己沒興趣。
龍炎真心委屈。
他覺得這問題很嚴重,言哥明顯就是對他性丨冷淡!如果連身體都吸引不了對方,這明顯就是不愛的前兆,龍炎覺得不安,搞不懂言哥是不是在跟自己怄氣?
他還從沒見過言擎生氣的模樣,至少這些年接觸下來,言擎一直對他都是沒有底線的好,從沒甩過任何臉色給他,當然最近也沒甩臉色,但他在床上太規矩了,簡直是個坐懷不亂的君子,誰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對自己做君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