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我你以爲我就這麽算了?”
冷夜瞑将她抱着大步朝自己的車子走去,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将她塞進去,啪的一聲甩上車門,褲子有些松,他提着自己的褲子轉向駕駛座,拉開車門,鑽進去。
“咬你又如何,你咬我的次數少嗎?”
她坐在副駕駛座上,怒瞪。
冷夜瞑坐在那裏系皮帶,剛系好就俯過身去。
星落做出防禦動作,冷夜瞑一把抓住安全帶,咔的一聲給她扣上。
冷夜瞑拉下車窗,探出腦袋:“阿姨,我們先走了。”
“路上小心,慢點開車,哎,你們好好的别吵架,那個,完事了中午過來吃飯吧?”
“中午我沒時間,以後有時間再過來。”
星落坐在副駕駛座上,懶得聽他和後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低頭,捏着指環,視若珍寶般握緊在掌心,冷夜瞑收回腦袋,一把奪過了指環,戴在了中指上,然後發動車子。
她涼涼的諷刺:“某人不是說,這種東西他根本不稀罕,戴什麽戴?”
“閉嘴吧,女人,跟個潑婦一樣,也不怕被人看笑話。”
一個漂亮的弧線,車子駛出了小區,他拍了拍後腦勺上的灰塵,瞥了眼内視鏡,可真是夠狼狽的,大清早特地精心的研究了一下衣着,全白搭了。
脖子上的牙齒印鮮明可見。
再看她,穿的還是昨天那身衣服,白色襯衫在剛才的打鬥中也染上了灰層。
兩個人,都挺難看的,等下拍照也不知道會不會變成最差的照片!
星落怒視過去:“我怕什麽笑話?我本身就是個大笑話!”
“我不想跟潑婦吵!”冷夜瞑将音樂開到最大聲。
“你以爲我稀罕和你吵?”
星落偏頭望向車外,肚子饑腸辘辘,該死的,早飯都被狗給搶了!
“你找一家七星級酒店把我放下來。”
“做什麽?”
“我沒吃早飯,早飯被狗給奪了!”
該死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到底誰才是狗?大清早不知道咬了他多少口!
冷夜瞑握緊着方向盤,冷風橫掃:“你當你美若天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敢咬我,還要我送你去吃早飯?大庭廣衆之下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你見過哪個女人扯男人的褲帶,跟隻瘋狗似的見到男人就撲,撲不成還玩捆綁,口味這麽重還吃什麽早飯!”
“我要下車。”她欲推門。
他将車子鎖死,“給我安分點,再不識擡舉,現在就找家七星級酒店,把你狠狠收拾一頓,我讓你吃個飽!”
星落不吭聲了,這種殘暴的事情,他完全做得出來。
她盯着車窗外的世界,不想看他,也不想再聊天。
車子,風馳電掣的停在了民政局的門口。
冷夜瞑已經下了車,拉開副駕駛座的門,開口:“下車。”
她口氣依舊不善:“幹什麽?”
他低吼:“來民政局,除了注冊結婚,還能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