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去買。”殷戰嘴角斜斜的翹起來:“不差一包喜糖的錢。”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簡直性感得就像是上等絲綢的觸感,高不可攀卻又低沉醇厚,染着得天獨厚的魅力。
慕璃微微有些失神,默了一瞬,旋即嘟哝:“誰要嫁給你?”
是不是坐上了總統就覺得唯我獨尊了?她才不吃那一套!
慕璃不客氣的推了他一把,快走兩步,可還沒逃出他的勢力範圍,猝不及然間,手臂猛地被人擒住,往後一拽。
其實以她的身手完全可以反手給他一個回馬摔,但她卻忘記了行動。
以至于猛地撞進他硬邦邦的懷裏,吃痛到不由得皺眉,還沒緩過來,削尖的下巴又被他擡起來,慕璃的美眸瞪着她,他的眉無辜的輕揚,剛毅的唇輕扯:“不急,慢慢來,我知道我需要時間,來撫平曾經在你心中放下的孽,不過,小璃,我要你嫁給我!”
最後一句,不是陳述句,是肯定句。
然後他補充了一句:“我要定了你,所以你可以從現在開始,做好将來要和我結婚的心理準備,我們都需要足夠的時間,來談一場婚前戀愛。”
慕璃看了他半天,不知道如何接招,和他談戀愛?她從沒想過。
不過,似乎也不是不能從現在開始想,他身上有些閃閃發光的東西就像是吸鐵石,能夠調動起人的的熱血。
比如他在競選演講時候的振奮人心……
比如他在H國面對H國領導人時候說的國家面前無政黨,隻有愛國者……
比如他七天前的晚上豪情萬丈的和她說,他要收複失地的那時候……
每每那些瞬間,她都忍不住想要并駕齊驅的站在他的身邊,想要放下一切過往不顧一切的追随她,那種想要追随的心,不知道是屬于哪一種?
崇拜?還是仰慕。
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有,他似乎是個很容易讓人将他當做信仰般追随的男人,讓人又恨又敬仰,他的眼神,更有着将人吸進去的強大力量。
慕璃覺得多看兩眼,她真的會被吸住,忍不住掙了掙,殷戰加重了束縛的力道。
“殷戰。”
“我沒開玩笑!”
“你這是逼婚嗎?”
殷戰嗯哼一聲:“如果你非要這麽理解的話,就當是吧。”
殷戰改捏下巴爲輕撫她的臉:“上次的訂婚宴隻是做給别人看的,沒意思得很,求婚戒指不想要就不要了,回頭我重新設計一對婚戒,等你心甘情願的那一天,我願爲你曲下膝蓋!”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将來真真正正單膝向她求一次婚?
慕璃腦袋應接不暇,似被一股電流擊中,顫粟着升起了一抹異樣的感覺,怪怪的,說不上來是什麽情愫。
擡眸,撞進他的眼裏,那眼神就像深如不可測的潭水,慕璃有些失神,他卻傾身襲來。
涼涼的唇瓣貼上來的那一瞬,她猛地回過魂來,“你别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