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手給我拿開。”
冷夜謹不但沒挪開,反而使壞的往他後背狠狠的又拍了下,殷戰咬緊牙關才沒哼一聲,掀目警告的剮了他一眼。
冷夜謹注意到他冷汗都冒了出來,一臉無辜,壞壞一笑。
“我現在知道了,我老丈人是真疼我,當初也就我摧殘了丈母娘的玫瑰花,輕輕打了我兩下,回頭我得多陪他喝兩杯酒。”
“不過我真是好奇,你是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惹得老丈人雷霆震怒?說說呗,反正閑着也是閑着,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出謀劃策。”
他最喜歡幹幸災樂禍的事情,想當初,自己可是忍辱負重了好一陣。
“你真有這閑工夫,就去給言擎帶一句話,他再拿慕璃做文章,别怪我不客氣!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自己露出尾巴給人踩,怪得了誰?”冷夜謹道:“我怎麽可能左右得了言擎的行動。他現在勝算率沒有你高,肯定是要想盡辦法搞你的,不想被人整,你就反擊,你這樣悶聲做葫蘆,是在策劃大的反擊,還是真做了出軌的事無言以對?”
殷戰不說話,半響,聲音重重的道:“你去給我帶句話,我不管他想怎麽搞事,做任何事之前最好拿一把尺子定好度量,不許傷害到慕璃,這是我的底線,否則的話,總有一天我會以牙還牙,百倍還之!”
冷夜謹拉着椅子,嚣張落座,支着下巴,審視殷戰。
他這話的意思,難道沒有後續反擊?這壓根不像大舅子的作風,看來真做了虧心事?
可惜大舅子口風緊,他怎麽問,都問不出來。
當然,在公衆面前,他也沒有任何的解釋,那些支持他的人,等來等去,等到的隻有失望,不過畢竟沒有實質性證據,都是捕風捉影,再失望,也沒有絕望。
他的支持率雖然有所下滑,但還是比言擎要高,隻是差距拉得越來越近。
殷戰的競選團隊,每天分析數據,對此現象十分憂心。
賀秘書代表所有人,希望他能夠發表聲明,明明沒有出軌,也沒有混亂的私生活,卻被言擎那邊的媒體渲染成了最可惡的渣男,實在讓人窩火。
“閣下,這件事是不可能自然冷卻的,您若是一直不發表聲明,言擎就能一直拿這個話題翻來覆去的炒,如此下去,形勢冷峻,不容樂觀。”
殷戰負手立在一處羅馬圓柱下,長指夾着一根煙,煙霧缭繞下,是他冷峻倨傲的臉。
“我不能發表聲明。”
澄清,就會掀起當年的事,對慕璃而言,代表着二次傷害;否認出軌,兩家卻真的在不久後解除聯姻,到時候公衆又會把怒火遷怒到慕璃身上,懷疑是她的問題。
賀秘書急得火燒眉毛:“這件事,總要想個對策,或者您找慕小姐出來,在公衆面前出現一下,哪怕隻是演個戲就行,走個過程,沒那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