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戰烙在她腰上的手,重了幾分。
“再不知天高地厚,吃苦頭的是你自己。”
“你就告訴我,那麽多女人想要爬上你的床,有多少成功過?”
殷戰惡毒的回敬:“那我問你,這麽想爬上殷雄的床,有沒有哪怕一次成功過?”
慕璃一瞬間,便炸了:“你胡說八道什麽?”
“我胡說八道?莫非隻有一星期前,把我當替身成功了一次?”
慕璃氣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我成不成功,關你什麽事?”
“和我訂婚的第一晚就抱着我喊殷雄的名字,你這叫犯賤!”殷戰将犯賤兩個字咬得極其重,冷飕飕的,盡是諷刺,在黑暗的夜裏尤爲刺耳。
“我犯不犯賤管你什麽事?”慕璃臉上火辣辣的,感覺被人打了一巴掌,她真的在醉酒後喊了殷雄大哥的名字?她其實一點印象都沒有,但被人直白的挑明,特别丢人,咬着牙說:“我就愛犯賤你管得着嗎?你還敢提訂婚,你别以爲我不知道微博上的爆料是你自導自演的戲碼,殷戰,你是個焉壞的男人!”
她說着,伸腿,踢了踢他。
殷戰聽到她說她管得管不着的問題,隻覺得心口壓着一股無名火。
一個側翻身,高大的身子自上猛地覆了下來,慕璃整個人都被他壓在了身下,他那麽強悍,那麽重,密密實實的壓下來,慕璃一瞬間連氣都喘不過來:“你、你幹什麽?”
“我幹什麽?”殷戰扣着她的雙手,壓在頭頂不許她亂動:“好好管管你,讓你知道我管得管不着!”
他說着,隔着布料,挺了挺胯,立刻又硬挺了起來。
慕璃倒吸一口氣,動都不敢動,這男人是有多饑渴,稍微一動就起反應,果然是頭饑餓得太久的野獸。
她紅着臉,一咬牙:“你不要忘了,我們隻是合作關系,你快從我身邊滾下去。”
“合作關系又如何?身爲我的未婚妻,卻去宵想有婦之夫,就别怪我對你動家法。”
他說着,就去分她的腿,慕璃聲音都在抖:“誰宵想了我根本沒有,我若真宵想,輪到岑音姐什麽事?!”
殷雄大哥和岑音姐哪一次鬧矛盾,不是她從中調和?如果她真有心想要插足,岑音姐哪裏有機會嫁給殷雄大哥?
慕璃死咬着牙,合攏雙腿不許他得逞,被壓得死死的,忽然覺得胃裏翻江倒海,她想下床但又動不了,一偏頭,“嘔”的一聲。
刺鼻的酸味瞬間彌漫了方寸之地的空氣。
慕璃一吐之下,又“嘔”了一聲,吐得殷戰手臂上全是嘔吐物。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嘔……”
慕璃連吐了三次,根本不敢看殷戰的臉色,他已經從她身上起來,開了床頭燈,枕頭被單全是嘔吐物,慕璃自己都不想看,忙起身,跑進洗漱室。
吐過之後,整個人都舒服了很多。
她漱了漱口,回到卧室看殷戰在處理被單,慕璃覺得不好意思,搶走了他手中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