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落苦中作樂,極力慫恿,她覺得像殷戰那種男人,在那方面收拾起女人來絕對也不會心慈手軟,有句話怎麽說來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慕璃一眼看出她的壞心思:“我不上你的當,男女之事,我覺得沒意思。”
經曆過一次,唯一的記憶就是痛,慕璃閉了閉眼,她記得在被送進房間前,眼睛裏都是蒙着眼罩的,等她被推進房間,摘下眼罩之後,屋子依舊是黑色。
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有多喜歡黑暗,不過不開燈正好,她也不想看清對方的長相。
當時是那麽想的,如今嘛,隻恨當時沒看清長相,如果知道長相,她一定要将對方千刀萬剮,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她記得當時男人坐在黑暗裏定定的看着她,閑閑的說了兩個字:“過來!”
那是一整晚,他唯一跟她說的兩句話裏面的其中一句,還有一句是:“放松!”
放松你妹!
時隔多年,她依舊記得男人的不溫柔和強悍,甚至可以說是野蠻粗魯。因爲緊張,也因爲沒有任何的前丨戲,更沒有多餘的心理準備,身體就被他打開,任由他欲所欲求。
她不知道男女真心相愛享受的魚水之歡到底有多美好,但顯然,不應該是那樣,不應該屈辱得就像是一個玩物,唯一的作用就是供男人享用。
“想什麽呢?牛肉和你有仇?”星落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慕璃回神,看着被自己精緻肢解的牛肉,插了一塊往嘴裏送:“沒什麽,在想16歲那年被哪隻豬給拱了。”
“想出線索了沒有,如果查到是哪個王八蛋,我一定幫你剁了他喂狗,剁了之前先找十個最醜的女人輪他一天一夜!”
慕璃聽了發笑:“所以我們得先找到慕枭,才能知道是哪隻豬。”
“可那個鮑貝,我都訂了她好些天,一點也沒從她身上查到慕枭的線索。那個女人每天都過着兩點一線的生活,鋼琴學校,家,家,鋼琴學校,就這樣。”
昨天給了冷夜謹鮑貝的地址,不知道他那邊何時有突破,慕璃邊吃邊想,其實還有一個人,但她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并不會遷怒他人,比如——慕尚。
另一邊。砰的一聲巨響。
賀秘書追進辦公室,卻沒有攔住來勢洶洶的慕尚,隻能歉意的說:“閣下,我和慕少說了你在開會,他堅決要進來。”
殷戰瞥了眼軍裝筆挺的慕尚,對賀秘書擺擺手:“你出去吧,泡一杯咖啡進來。”
“是。”
“今天的會議開到這裏,你們出去整理一下,随後把剛才提到的事情,每個人寫一份報告,下班之前交到我這裏。”
慕尚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等着所有人都離開後,他拉開圓形辦公桌的椅子坐下來,氣定神閑的架起腿,兵痞子形象:“我以爲你現在連門都不願意讓我進來,沒想到你真在開會,抱歉了。”
嘴上說着抱歉兩個字,卻一點誠意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