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說話?”童璐白他一眼:“酒後吐真言,今天真正認識你了!不過從來沒人和我說過啊,而且這幾年因爲恩師都在周遊世界,我也沒機會接觸到他老人家。”
言朔不以爲然,将手臂微曲壓在她的肩頭:“我也好幾年沒見過外公,他和外婆别提多逍遙,說要走遍全球每一個角落,就真的玩了好幾年,而且遇上喜歡的地方,還要小住上半個月,最過分的是,竟然不告訴我他們的行蹤,怕我過去打擾,簡直!!!”
童璐激動得眼淚都快滾下來,原來那麽早的時候,就有至親出現在她的世界。
她一直視陸禦老先生爲自己的人生導師,因爲他在她還是學生的時候,就在教她書法的時候,教了爲人處世,修養身心,時至今日對她的影響都很大。
殷夫人拉着她的手:“不哭不哭,先不說這個,你哥哥的初選暫時松口氣,你爸爸閑了下來,他說要把你的姓改過來,你明天把戶口本和身份證都帶過來,爸媽帶你去改。”
言朔附和:“對嘛,早該改了,以後改成殷璐。”
童璐點點頭,回家之後,将一兒一女分别哄睡着後,她和冷夜謹自豪的提起自己的外公:“夜瑾,你知道嗎?我外公竟然是我的恩師,陸老先生,我做夢都沒想過。”
冷夜謹洗過澡,将吹風機遞給她,大老爺們般坐在床沿邊。
聞言,弩了弩下颚:“你才知道?”
“……”爲什麽每個人都問她這句話,顯得她很白癡似的。
他接過吹風機,邊給他吹頭發邊抱怨:“沒有任何人告訴過我啊。”
他坐在那裏,高大的體魄,性感的後背,無比令人着迷。唯獨說出來的話,總是很欠扁。“你外公怎麽會收你這樣的學生?連他的家庭成員都不知道,智商堪憂啊。”
童璐覺得她該将吹風機調到最高檔,對着他的腦袋近距離猛吹。
不知道很奇怪嗎?
認識外公以來,她從沒聽外公提過他的家庭成員,而且外公雖然是國際上響當當的書法界泰山北鬥,但他爲人向來低調,就連網絡百科上對他的介紹,也從沒涉及過家人,父母也沒合同提過,逢年過節更沒遇到過,她怎麽可能知道?
她轉移話題:“對了,我媽說,要給我改姓,要在七夕給我在娘家舉辦一次婚禮。我媽說哥哥已經獲得提名,我在大會上的演講也很出彩,娘家人是不會給我臉色看的。”
冷夜謹等她替他吹幹頭發,把她拉着壓在腿上,他喝了些酒,眼底全是情潮,想吻她,唇落到她的耳廓,有些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