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瑩在裏面大嚷大叫:“臭鴨鴨,你不許進來,我在洗澡,樓下有洗手間!”
冷夜榮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身處中東,他下樓找到洗手間。
徐瑩洗過澡,穿着一套黃色印花睡衣走出來,卧室裏空空如也,她走出卧室,在樓梯口看見冷夜榮沉靜的坐在客廳裏,雙腿休閑的疊交在一起。
燈光打落在他的身上,真是應了那句話:矜貴冷豔有氣度,低調奢華有内涵。
徐瑩走下樓,嘟哝着:“喂,你餓不餓?”
冷夜榮被她一提醒,才想起來自己從上飛機離開國土開始到現在都沒吃東西。
“你要是餓的話,廚房裏還有些冷菜冷飯,但要你自己加熱哦,我隻請了一個保姆,負責給我做飯,但晚上她是回家住的,現在她已經下了班。反正你也沒把自己當客人,對于不請自來的人就應該自己動手喂飽自己。”
冷夜榮沒有動,等她走進了,直接攔腰将她給拉到了懷裏,見她掙紮,他很有氣場的睨了徐瑩一眼:“打算什麽時候跟我回去?”
徐瑩意味深長的問:“我爲什麽要跟你回去?”
她好不容易逃出家人的包圍圈,再也不用顧忌家裏每天追問她孩子是誰的,也不用擔心家人擔心孩子可能遺傳孩子父親的家族病而勸她将孩子打斷,她才不會傻到回去呢。
冷夜榮壓了壓下巴,側角優雅的四十五度:“不跟我回去?打算在這裏住多久?不是說和淩雲在一起了我問你他在哪裏?”
“他在油田開發區,隔三差五就會過來的。”
“隔三差五會過來的男人,沒有在你的更衣室裏留下任何一件衣服,你們談朋友是談柏拉圖式愛情?”
“對啊,不行嗎?”
冷夜榮點着她的肚子,虎着臉吓唬她:“柏拉圖式愛情也能談出個孩子出來?把我吃幹抹淨滿足了男女之間的好奇心,把我的饞蟲子勾起來就跑得無影無蹤,幾個月不回去,你知道我一般是怎麽對待逃兵的嗎?”
“誰把你吃幹抹淨了?”提到這件事她就窩火!她把第一次給了他,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他的第幾次了!
“誰把我吃幹抹淨了誰心底清楚,孩子就是證據!”冷夜榮不打算苦苦哀求她跟他回去,那種事他也做不來,往後仰了仰,将手随意的搭在她的腰上,将她圈在懷裏:“這件事不是逃避就能解決的,我們今晚好好談一談我的權利和義務問題。”
他那副慵懶的姿态中,帶着幾分商業談判桌上的穩操大局,運籌帷幄和高深莫測。
徐瑩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被迷得暈頭轉向,卻又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正襟危坐:“什麽權利,什麽義務?”
“權利就是,你和孩子都歸我;至于義務,我的所有都歸你,保你做個真正快樂的小祖宗,不再被我三分鍾熱度傷害;”
“權利就是,你要和我統一戰線;至于義務,所有問題我來解決,你隻要負責安心養胎,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