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謹坐在病房裏給她把門,看她走出來,身上染着淡淡的奶香味,笑着朝她拉到懷裏,埋頭聞了聞,卻皺着眉頭。
童璐緊張的詢問:“我身上還臭嗎?”
“不臭,但頭發怎麽沒洗?出油出得很厲害,都結塊了快去洗洗。”
“我把頭發洗幹淨的話,媽媽肯定會發現我洗過澡,到時候非罵死我不可,我媽說了做月子不能沾水,不能洗澡,不能洗頭,一直叫我忍過這個月。”
冷夜謹受不了她這副邋遢模樣,别的女人做月子怎麽樣他不管,他老婆做月子也得清清爽爽的,否則他看不下去,他又不是沒把她治愈,連季一鳴都說有他,老婆做月子意義不大,現在這樣做月子根本就是純受罪。
“找個借口跟我搬回家去住,住在這裏跟坐牢一樣什麽都被你媽管着,有我在你做不坐月子都一樣,回到家想怎麽樣就怎麽樣落個輕松。”
“可是我媽不同意,說我如果回到家裏,她去看我不方便,照顧我也不方便,我又沒做過月子她怕别人伺候不好我,非要我做完月子再出院。”
其實她覺得有她家非人類老公,她完全不需要坐月子身體也一級棒。
她在生育過後的第四天,她老公就趁着丈母娘不注意的時候,按耐不住把她給治愈了,生産之後在私密處的一些縫合傷口現在早已愈合,身上沒有任何一點傷。
她也不像一般孕婦那樣生活孩子後身體虛弱,連提臉盆的力氣都沒有,現在狀如牛,就是到醫院樓下跑三圈也沒事。隻是這些話不能告訴母親,也不能告訴醫生。
童璐想了想說:“再忍忍吧,忍一個月,不想讓我媽擔心。我總不能告訴她說你是萬能藥,我産後已經徹底恢複吧?她肯定不會信,說不定知道我洗過澡,還會把我們罵死。”
冷夜謹長長的籲了口氣,咬牙忍,不忘記問:“牙刷了嗎?”
“刷了。”
“張開嘴,我檢查檢查。”
她剛張開嘴,猝不及然間,就被冷夜謹叼住了小舌。他貪戀得舔着她的口腔,這些天被嶽母嚴防死守的看着,他連吃肉星都要偷偷摸摸,此刻一沾染上她的氣息,便欲罷不能起來。
他抱着她回到床上,兩人緊緊抱在一起,一片熱火朝天的激情,壓都壓抑不住。
他的手烙在她的腰上,童璐有些緊張,生産後的身體有些走樣,她不想讓他摸,覺得沒有自信,天知道冷夜謹覺得她生産過後腰上多了些肉,摸起來有多讓人欲罷不能。
“不要摸,都是肉。”
“我就喜歡你肉肉的樣子,現在比以前還迷人。”
“真的嗎?這恭維我愛聽。”
童璐壓着冷夜謹的手挪開,他的大掌在她身上遊走,很快就惹得她整個人火燒火燎起來,她按耐不住的呻吟一聲,冷夜謹的吻,從她的唇移動到她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