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字母從冷夜謹的唇齒間溢出來,咬字清晰,染着一抹遊離的暧昧,童璐站在旁邊埋頭查,忽然驚喜道:“查到了。”
冷夜謹慵懶嵌在藤椅上,倨笑揚眉:“是什麽意思?”
童璐看注解,“我愛死”三個字晃入她的視線,童璐一笑,露出兩排潔白得牙齒,臉有些燒熱,心裏泛着甜,這男人教她語言就教她語言,怎麽教這個?
冷夜謹看她傻笑,長臂一伸,将她拉到懷裏,調情意味十足:“說出來給我聽。”
童璐将字典放在旁邊,微仰着頭,癡迷的看着自家老公,說:“就是Te丨amo的意思。”
“念得不标準,罰你念十遍!”
“那也是你沒教好,你再教十遍,我就學十遍。”
于是乎,冷夜謹真一本正經的教了十遍,換來童璐學了十遍的福利,最後,他将她的腦袋一按:“晚上再默寫十遍給我看,我怕你記不住。學習語言就是要這樣,多練多背多寫。”
“謹哥,嫂子,你們肉不肉麻啊?我一身雞皮疙瘩全冒出來了。”
一道聲音乍然響起,兩人同時偏頭望去,龍炎穿着運動衫,滿頭大汗的跑過來,冷夜謹被擾了興緻,眼神如刀的掃射過去:“怎麽跑得滿頭大汗?”
“我跑步,鍛煉身體,在屋外就聽到你們Te丨amo來,Te丨amo去的,幸好我沒吃晚飯,不然得全部吐出來。”
童璐羞得背過身去,拍拍自己漲紅的臉,冷夜謹随手抽出一份演講稿,朝着龍炎揮過去。
龍炎笑着撿起來演講稿,摸摸肚子:“好餓,謹哥,晚飯開席了嗎?蹭個飯。”
冷夜謹剛想說沒有,童璐已經從他懷裏逃開,陡然落空的懷抱讓他有些不爽,童璐大步往屋子裏走:“我去問問管家飯好了沒有。”
身後,聽到龍炎說:“謹哥,你現在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冷夜謹瞪了他一眼,童璐也不好意思的笑,她記得最初認識這個男人,他每天端得高高在上,霸氣凜然,雖然現在依舊高高在上,霸氣凜然,但在她的面前卻是最随和自然的狀态。
别人都說,關系越親密,越會放松的表現出真實的自己;反之,關系越淡,就會容易端着;現在這樣的狀态很好,童璐明眸皓齒,笑得異常幸福。
冷夜謹拿出手機,給冷夜榮打電話,既然有人蹭飯,不如多叫一個,人多喝酒熱鬧,順便讨論一下母親的婚事問題。
冷夜榮來了之後,坐在飯桌上吃飯,冷夜謹和他聊起父母的婚事,他卻有些心不在焉,冷夜謹看出他有心事,冷夜榮卻不說。
直到酒過三巡,飯後坐在院子裏乘涼的時候,冷夜榮才抽着煙說:“我碰了瑩瑩,要了她的第一次。”
冷夜榮是個極其自律的人,輕易不會做出不負責任的事情,如今要了她,他想擔負起要了她的責任。隻是徐家會不會答應,他心底一點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