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壓在她的唇上,不由得加重再加重,童璐被他吻疼了到最後承受不住,嗚嗚的呻吟兩聲,冷夜謹才分開她。
童璐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感覺唇被他吻腫了。
冷夜謹深深的凝視着她:“我告訴你,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許打退堂鼓,否則你就試試看,就算你變成個老妖婆,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聲音發狠,童璐一怔,不敢去看他生氣的眉眼。
“我變成老巫婆,你真的都不會看着我想吐嗎?”
“還敢繼續想!”冷夜謹火氣未消,更多的是害怕,以惱火掩飾害怕。
其他困難都好征服,唯獨這一點他真的怕她退縮,她一直都是理智的女人,他怕她理智起來就想打退堂鼓,即便結了婚拿到了結婚證這份不安,也不能從他心頭散去。
童璐咬住下唇,下颚在他的脖子傷蹭了蹭,委屈的呢喃:“别人的老婆作了噩夢老公都會安撫,我做了噩夢還要被老公兇,沒天理。”
冷夜謹聽到她的話,臉色緩和了一下,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和她,将她緊摟在懷裏不撒手:“别人的老婆那麽幸福也不是你羨慕得來的,你的老公就是這副脾氣,你敢給我胡思亂想,就要做好被我兇的準備。不想被我兇,就不許給我胡思亂想,夢裏也不許!”
童璐不敢招惹他,隻敢嘟哝:“說好的以後都寵我,每一次都隻是嘴上說說。”
冷夜謹哼一聲,回她一句:“知道就好。”
童璐嗷嗚一聲,咬住他的肩膀,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以前嘴巴很甜的,動不動就抛出一句撩人心扉的情話,想要迷暈了,現在已經結了婚就平淡了,本性暴露。
“那以後我六十歲你還是這樣,我到時候老胳膊老腰不能再滿足你了,你還會愛我嗎?”
冷夜謹磨牙,她還在想,他就怕她想着想着就打退堂。
他怒到不給她好臉色看,好話自然也不會說給她聽,涼涼諷刺:“六十歲還要愛,你這是多饑渴也不怕閃到老腰!一般女人到了六十歲對那方面早淡了,也隻有你還要我滿足你!”
“……”什麽嘛,她根本不是那個意思,說得她好像多色似的。
“我是說萬一到時候你還血氣方剛。”
“童璐,那天晚上是不是沒有把你打疼,要不要再嘗一遍?”
童璐翻個身。
冷夜謹立刻幫她扳回來,正了正色,問她:“是不是想挨打?自己說!”
童璐忽然主動吻住他。
冷夜謹的回應異常熱情,長指插丨入她的發絲間,兩個人吻得難舍難分。
她哪怕心底再惶然也不敢再招惹他,可心頭仿佛長了一根不安的刺,紮着,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