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嘴角一抽:“我可舍不得。”
季一鳴一聽:“人與人之間的差别怎麽這麽大,同樣是女人,怎麽我遇見的就這麽兇殘,這腰若是以後治不好,回頭某人不得守一輩子活寡?”
夏知缭面無表情的聽着,聞言聳聳肩,偏頭看着季一鳴,帶着一絲得意:“放心,追我的男人多的是,守一輩子活寡這種惡意的詛咒,你留給你自己吧。”
季一鳴看她不知反省的得意表情,氣得撸袖子。
夏知缭高昂着下巴:“你想幹嘛?”
季一鳴拿出男人該有的氣勢,吐出兩個字:“家!暴!”
夏知缭将自己喝完了牛奶的空杯子遞到季一鳴的面前:“再去給我倒一杯牛奶過來。”
季一鳴氣嚷嚷的說:“我說我要家!暴!”稍微配合一下,至少也要膽怯的求饒一聲。
夏知缭卻完全不怯場,甚至僅用一個杯子就壓住了季一鳴全部的氣勢:“快點。”
童璐偷偷掃了眼,她捂着嘴低低的笑,覺得季一鳴要抓狂暴走,若是按照冷夜謹的脾氣此刻會摔杯子,但季一鳴怒視了夏知缭半天,竟然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被子,憤然而去,迅速給她倒了一杯牛奶回來,啪的一聲将牛奶放在夏知缭的面前,扭着嘴擺出老子現在很生氣的表情。
冷夜謹看他那副沒出息的樣子,歎了口氣,就這樣還想制服女人,下輩子繼續被女人壓得死死的吧!他怎麽會認識這樣的朋友?丢人!
夏知缭卻笑得兩隻眼睛彎成了月牙,看了眼氣呼呼的季一鳴,将牛奶推到季一鳴的面前:“牛奶補鈣,你就是缺鈣才會閃到腰。”
“我是缺鈣嗎?沒看見我的腦門上寫着兩個字:缺愛!”
夏知缭看了一會兒,冷若冰霜的女人笑起來會露出兩個小酒窩,特别好看,季一鳴怒發沖冠的表情忽然頓住,仿佛被她一笑破了“氣”功,癡癡的看着。
夏知缭發現他的眼神不知何時變得特别浪,迅速收起笑容,埋頭繼續吃早飯。
季一鳴将一杯牛奶一口氣喝完之後,又擺出大老爺們的表情:“夏知了我告訴你,吃過早飯,回房間給我好好按摩按摩,就像昨晚那樣,雙手手掌按在我的脊柱兩旁,從上往下,邊揉邊壓,還要從臀部向下按摩到大腿下面、小腿後面的肌群。”
季一鳴幻想着夏知了的手從他的後背一路按摩到小腿的畫面,渾身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欲丨血沸騰,夏知缭看他眼底染上紅色,猜想他肯定在想什麽龌蹉的事情,不客氣的擡腿,狠狠的踢了他一腳。
季一鳴握拳:“夏知了!”
夏知缭回了他一句:“家暴!”
“家暴,所以你說我是你家男人?”季一鳴迅速換了一張臉。
冷夜謹拿手遮了遮臉,然後拿起早餐的盤子,果斷換一桌,見過沒出息的,就沒見過這麽沒出息的,賤人第一的稱呼,非季一鳴莫屬。
童璐還想看,被冷夜謹拉着,另外找了一桌享用早餐,耳根一下子清淨了很多,不過童璐還是頻頻回頭看那對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