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慕枭在兩個月前變成了植物人。”冷夜謹在旁邊,忽然砸下一句話。
徐尹撥打号碼的動作一頓,頭迅速偏頭去:“你說什麽?”
“也不知道這個消息是真是假。”
徐尹立刻就來了興趣,哪裏還顧得上給妹妹打電話。
冷夜榮暗松一口氣,拿起西褲,掃了掃徐尹和冷夜謹:“我要換褲子,你們确定站在這裏邊看我換褲子邊聊?”
誰要站在這裏看他換褲子,徐尹面上一陣惡寒,卻不打算離開,背過身去,詢問冷夜謹:“你從哪裏得到的消息,可靠不可靠?”
“可靠不可靠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八九不離十。”冷夜謹擺出高深莫測的笑:“我聽說,慕尚這兩個月到處找醫生,而且都是植物人方面的醫生,而慕枭也已經有兩個月沒在任何公衆場合露面,你自己想想。”
徐尹一陣琢磨:“我派人去查一查!”
冷夜榮換上西褲,套上西裝,和他們一起走出去,再次走出去,衣冠楚楚,順手帶上了門,免得他不走,徐尹也不走。
徐瑩靜聽了許久,聽不到外面有聲音,這才松了口氣,鎖上洗手間的門,一個人呆在裏面收拾自己。
她放了洗澡水,将自己泡在裏面,感覺體内還有漲漲的疼痛感,對着天花闆發了好一會兒呆,心底委屈得不行。
手機再次發出震動的聲音,徐瑩接通電話,電話裏傳來徐尹的聲音:“你在哪?”
她斂了斂聲音,忽然很想哭,眼淚滾滾強忍着說:“哥我在女洗手間,拉肚子。”
“凍到了還是怎麽了?”
“可能是昨晚凍到了沒事,我休息一會兒就好。”
徐瑩挂斷電話,不敢在洗手間裏泡太久,怕兄長起疑。匆匆忙忙的收拾好自己,又把之前的禮服穿上了身,隻是胸貼沒有了裏面空蕩蕩的現在要怎麽辦?
她一個人走出去,到處找胸貼,但胸貼被扔在地上明顯有些髒,再讓她貼回去,她可做不到,她是個十分講究的女人。
正一籌莫展中,門再次打開,徐瑩整個人的心都提了起來,看清楚走進來的人是冷夜榮,她提起的心才降落下去。
冷夜榮給她帶了一整套新禮服過來,包括胸貼和小内褲,還有一小片護墊。
待看清楚那些東西,徐瑩的臉,唰的紅到底,耳根都燒起來。
擡腿,不客氣的踹了他一腳,爲什麽他懂得的比她還多?
她想着又委屈又心酸:“小鴨鴨,你考慮得這麽周到,是不是經驗豐富,經常破丨處?”
冷夜榮春風和煦的臉裂了一分,從下而上盯着坐在沙發上的她,聲音裏藏着不易察覺的溫柔:“還疼不疼?”
徐瑩跳起來,站在沙發上,身高立刻比冷夜榮還高了一截,氣勢洶湧的瞪着他,擡腿就朝冷夜榮的胸口踹去,蔥白的小腳丫子踹了一下又補了一腳。
“你說你是不是經常破丨處?連護墊都知道準備!小鴨鴨,我是你的第幾個女人?”
冷夜榮目光躲閃,不搭理她,将東西放在沙發上:“自己換,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