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和冷夜謹歲數想差不多的人,這麽多年怎麽沒看出來冷夜謹是怪物?
醫生領命:“慕先生,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讓他徹底恢複。”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神志不清的保镖終于頭腦清醒過來。
雖然身體沒有康複,但問他的話,他都能夠清晰的回答。
此刻的病房裏,隻有兩個人,一個是慕枭,負手立在窗前;一個是保镖,躺在床上。
保镖正叙述當天在冷家金庫裏發生的事情,回憶起來,保镖已經驚恐萬分。
“當時我們已經打開金庫第九層鑰匙,隻隔着一扇門,冷夜謹忽然出現,我們的子彈不管怎麽打落在他的身上,他都會毫發無傷……”保镖說着,眼神裏的恐懼,是那般的顯山顯水:“他的速度,快得就像是瞬間轉移,隻用了不到十秒的時間,就把我們所有人手中的槍全部挪走了,而且,我奄奄一息之時,感覺我們開到金庫裏的十輛車,一輛一輛在火石電光間全部消失在面前……若不是我的心髒長得有點偏,後來裝死,被扔進了亂葬崗,早已沒命……”
保镖說到最後,聲音抖動得厲害:“冷夜謹他他、他肯定是個怪物,怪物……”
慕枭轉身,看着驚魂未定的保镖,不确定他是不是并沒有頭腦清醒!
“一個人怎麽可能刀槍不入?”
“真的,先生,我沒有看錯,我手中的槍,子彈直穿他的額頭,但他一點事都沒有,子彈從他的額頭穿過,就跟他壓根沒中彈似的。”
慕枭許久不說話,他絕對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被子彈橫穿過後,會安然無恙。
慕枭想到深山老林裏的爆炸,後來警方去調查,看到一些被炸成廢鐵的車子。
那些車子,似乎是運鈔車。
那深山老林離冷家足足五裏路,那些已經開進冷家金庫的車子,是怎麽在五裏外的深山老林爆炸?這已經超乎他的正常理解範圍。
慕枭走出病房,一個人沉思了兩天,此刻正坐在鮑貝的房間,鮑貝坐在床上靜靜花着他的宵想,他則當着人體道具,架着腳,翻閱着文件,忽然聯想到什麽,給慕尚撥打電話。
“我記得有一次的飯局上,你說冷夜謹的女人童璐臉上受了傷,但後來用了什麽藥膏好得很快?”
“嗯,是有這麽一回事怎麽?”
“後來冷夜謹把膏藥送給你了?”
“怎麽可能,我們什麽關系他會好心送給我膏藥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慕尚想到這個問題,異常的惱火:“别跟我提這一件事,我親自去問研究膏藥的博士,惹了一肚子不愉快!”
慕枭沉吟許久:“跟我說說,童璐的傷,我記得你當時說你們在首都的時候,她的臉傷得很嚴重,結果到了飯局上,她又完好無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