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謹挑眉:“舍得嗎?”
“我當然……”當然舍不得,童璐氣惱得不知道如何還擊!
臉挨着他的臉就發現他的臉燙得驚人,童璐拿手一探,燙得她手一縮,哪裏顧得上跟他生氣,連忙問:“你發燒了?你怎麽又發燒了?你的瞬間治愈都是哄小孩的!”
“不是說我是混蛋,還心疼關心我?”
“誰關心你,燒死你活該,燒死你我就給佛主燒香,感謝佛主幫我除掉一禍害。”
童璐傲嬌否認,眼神裏流露出來的情愫,關心不止。
冷夜謹看着她緩緩翕動的紅唇,親了她一下,怒意徹底煙消雲散:“以後不許再吓唬我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她犟起來,不肯給好臉色。
感覺屁股疼得厲害,覺得他真沒手下留情,反正到現在還火辣辣的丢人得很。
想着,狠狠的剜了冷夜謹一眼。
冷夜謹沒搭理她的眼神控訴,手貼着她的肚子,那裏面現在孕育着一個小生命,是他們兩個人愛情的結晶,簡直不可思議。
爸爸這個詞姗姗每天都喊,但此刻這兩個字已經燙得他的心。
他本以爲這輩子都不能再有孩子,上天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喜,冷夜謹一下子覺得自己的肩頭又重了許多。
“這裏真有一個孩子?”
“有孩子又怎麽樣?有孩子還被打!”
“那也是你活該,以爲有個孩子就能拿着雞毛當利劍?我告訴你,再敢沒有分寸做出魯莽的事情來,我絕對不輕饒你,不要以爲我是會寵女人的男人!”說完又補充一句:“我從來不寵女人!”
童璐聽着就來氣,推開他要下床,冷夜謹将她摟得緊緊的,跟抱着寶貝似的。
嘴上說不寵,心底恨不得将她寵上天。
“放開我我要下床。”
“下床做什麽?”
童璐沉默不吭聲,她才不會告訴他,她想去拿退燒貼過來給他貼着,就算無濟于事,貼着她心底安心一下,這破體質還沒她強健呢,一年發燒不知道多少次,沒燒死估計是他上輩子積德太多,福澤恩厚。
“尿尿,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尿你身上。”
冷夜謹嗅了嗅她身上的氣息,放開她,卻看她下了床并非往衛生間跑,這女人走出去了不會是氣到要和他分房睡吧?他想了想起身,卻看見她抱着急救箱匆匆跑回來。
他愣了一瞬。
童璐打開急救箱,從裏面拿出好幾張退燒貼,撕開一張往他額頭上貼,又撕開兩張往他手肘上貼,他想撕掉,童璐立刻瞪過來,學他的霸道口吻:“不準撕!”
“口氣不小!”冷夜謹認命。
童璐聲音很重的道:“難道就許你命令我,不許我怕命令你?我又不是受氣包!”
冷夜謹勾唇一笑,伸手将她拉進被窩,免得她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