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謹一忍再忍,盯着她殷紅色的唇:“是你自己說的不要後悔!”
“不後悔,不後悔,你覺得怎麽不疼你就怎麽來。”
冷夜謹盯着她,眼神太魅惑,童璐的心撲通一跳,覺得冷夜謹看她的眼神就跟她是祭祀品似的,會将她吞掉,她有點害怕,卻又強迫自己将那股駭異咽回去,用力點點頭,甚至主動的捧着冷夜謹的頭。
她以前看過冷夜榮爲了轉移徐瑩的注意力,在她被醫生包紮傷口的時候,堵住她的唇用力吻她,剛才夜瑾那麽霸道的吻自己是不是也想轉移疼痛?
那麽,她幫他!隻要他能夠緩解疼痛,她什麽都願意爲他做!
冷夜謹卻分開她,猛地将她一堆,将她壓在桌子上,緊接着,高大偉岸的身軀,壓下去。
“龍炎,把音樂聲音開到最大。”
他一聲令下,低頭深目看着童璐,在做艱難的抉擇:“希望你不要吓到,能夠接受我的一切。”
童璐呼吸收緊,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冷夜謹則下了很大的決心,覺得身爲他的另一半,應該接受全部的他,既然她肯幫他,他不介意讓自己舒服一些。
龍炎眼皮一跳,謹哥這話是什麽意思,他不會打算在車子裏變身吧?
龍炎來不及多加思考,聽命将車内的搖滾音樂聲音開到最大,聲音震耳欲聾。
冷夜謹猶如雄獅,碾壓住童璐的唇,狠狠的吻……
不但吻她的唇,吻着吻着,将唇移開,壓住她的脖子、耳根,鎖骨,胸口……怎麽舒服怎麽來,試圖轉移體内被淩遲般的疼痛,他也确實覺得有幾分效果,至少比平常他一個人躲在房間裏咬牙忍受着要舒服得多。
童璐難耐的忍受,他的吻,是啃,啃的她雙手忍不住攥緊了他的襯衫。
他的呼吸,太重,重得像要将她得骨頭咬碎般,讓她驚駭不已。
她的禮服被他用力一扯,即便有震耳欲聾的搖滾樂,童璐依舊聽到自己身上的禮服,嘶的一聲被男人像野獸一樣撕開。
吻痕如雪花般,落滿她的耳根,脖子,甚至嫩白的胸口上。
那種瘋狂,讓她覺得,她真的要被奉獻出去,作爲祭祀品奉獻出去,成爲他的口中肉。
冷夜謹咬住她的耳垂,壓着極其痛苦的聲音,低喃:“以後這個時候都這麽陪着我,可以嗎老婆?”
“以以……還有以後?我不要你這麽痛苦?一次就夠了!”
一次她都心疼得要命,哪裏舍得他還有以後?
“每個月一次,我希望你都能陪着我。”
童璐的心咯噔一下,每個月一次?她眼眶一熱,差點哭起來:“爲什麽每個月一次?你怎麽疼成這樣,這麽多汗,這麽白的臉,你别吓唬我,你這樣好吓人……”
冷夜謹忽然身體下移,咬住她,童璐覺得疼,天昏地暗,疼得差點背過去,但再疼,也抵不過耳邊那一聲驚天氣泣鬼神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