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惡的女人,這個時候竟然叫他看她的日記本裏隻愛過的男人!
她就不怕他傷了的心愈合不了,她就不怕他疼?
下一瞬,他不管不顧的扯掉她的褲子,言婉婉即便知道他想要做什麽也阻止不了他的動作。隻能無力的被他強悍的身體壓着,困着,桎梏這,到最後,被他侵占……
浮浮沉沉中,言婉婉雙手抓着沙發套,攥緊,因爲他巨大的憤怒,所以他的動作毫不顧忌,此刻她承受得異常艱難。
即便如此,徐尹也不想停,像是發洩,更像是宣告占有權。
他咬着她,疼得她眼淚一下子滾出來,嗚咽着:“不要咬,疼……”
“我比你更疼,這裏比你更疼!”他抓着她的手,用力點着自己的胸口:“這三年來你的冷漠就像是一把殘忍的殺豬刀,每天都往這裏刮一刀,言婉婉,我這裏疼,我叫你不要往這裏面捅,你爲什麽要殘忍的一再給我下刀?”
“我沒有……”
她盯着地上的日記本,伸出手,幾次沒有抓到,但幾次抓到日記本的邊角,最後卻沒有撿起來,因爲他的阻攔。
可這樣的歡丨愛,簡直像是在受刑。
她紅着眼,終于又抓到日記本,手卻被他忽然擡高,壓在頭頂。
言婉婉胡亂的掙紮,“你不要這樣,你看一眼。”
“看什麽你讓我看什麽?看你在婚前的第一春嗎?”他眼眶赤紅,怒視着她,胸口的火能夠将整座雪山點燃,身下的動作,橫沖直撞,自己心裏不爽也不想讓她舒服!
言婉婉難受得不行,雙手用力的掙脫開他大掌的束縛,兩手抓着日記本,翻開第一頁遞到他面前,打開日記本這樣簡單的動作,她覺得比撕開她的心給他看,更讓她窘羞。
她記得日記本的第一頁,是她畫的素描,素描勾勒着的是她和他。
進入徐尹視線之内的,就是這樣一張素描畫,素描的功底沒有現在好,但他一眼就認出那素描上的男女是他和言婉婉,兩個人側着眼,深情凝望着彼此,兩人的身體中間還被她用紅色水筆畫了個紅色的桃心,仿佛在撲通撲通的跳。
徐尹身下蠻橫的動作戛然而止,強悍的身軀重重壓在她身上,壓得嚴嚴實實,手抓着日記本放在她的頭頂,盯着那幅畫,再看懷裏眼角滾着委屈淚水的女人。
随便翻開一頁。
xx年xx月xx日,晴。
今天事我最後一次望着你的背影消失在學校走廊的盡頭,再也不能假裝漫不經心的從你們班路過偷偷的看你一眼;再也不能掐着時間放學隻爲了一個偶遇,再也不能故作淡定的從你身邊擦身而過……這些都将變成奢望,明天你就要畢業了,我在高中,你在大學,我明白,好夢到頭……
XX年XX月XX日,多雲。
昨晚夢到你了!在夢裏,我們隻是點頭之交,禮貌且疏離。哎,真糟糕,在夢裏都不敢無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