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高漲的興緻,瞬間焉歪歪:“小弟弟PK媽媽,是媽媽更重要一些怎麽辦哩?”
“涼拌!”冷夜謹一把拉起童璐,長腿一邁就要走。
總統夫人跟着起身:“這才坐了多久就走?”
“我們回家造人去。”冷夜謹說得理直氣壯,童璐簡直不敢擡頭,趕緊道:“爸媽我們先走了,新年快樂。”
不過他們也跟沒有回家造人,冷夜謹将車子開出總統府沒多久,就将車子停在了街頭,緊接着帶她在空中暢遊了一把,最後落在某棟公寓的院子裏。
他扣着她的手,說:“走路不許有聲音。”
“嗯?”
“不許發出聲音,不許咳嗽,不許說話,不要讓屋子裏的人察覺到你的存在!”
“搞什麽這麽神神秘秘的?”童璐好奇,低頭看着自己的高跟靴:“不發出聲音的難度有點大,我可能做不到。”
冷夜謹也注意到了,長臂一提,她整個人就被他提了起來,帶着往屋子裏走。
客廳裏的燈亮着,裏面隻有一個人,童璐望過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冷夜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台的除夕文藝節目,不……她望望他,又擡頭看身邊提着她的男人,差點問出口:他是誰?
冷夜謹的手,及時的捂住她的嘴巴,一直到她被帶出别墅,他的手才離開她的嘴巴,差點沒把她給憋死。
轉瞬間的功夫,兩人回到離總統府不遠的車子裏,童璐坐在副駕駛座上,迫不及待的詢問冷夜謹:“那個别墅裏的人是誰?怎麽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分得清我們誰是誰嗎?”
童璐搖頭,完全分不清。
冷夜謹側身襲來,高大的身軀猛地拉近兩人間的距離,低頭諱莫如深的盯着她,長指挑起她的下颚:“怎麽做我老婆的,連自己的老公都分不清?”
童璐顧不得被他調戲:“他到底是誰啊?怎麽會和你那麽像?整容的嗎?”
“我們的媒人。”
“……”
“碩。”
“……”童璐瞪大着眼睛。
“我哥。”
“……”童璐紅唇翕動,許久才吐出兩個字:“不、不是已經……病故了嗎?”
冷夜謹想了下,沉吟許久一聲笑:“人生無處不驚喜,我也是前天才知道他還活着。不過,活着總比病故好,是不是?”
說完,不等她回答,拉開兩人間的距離,發動車子。接下來的車程是長久的沉默,童璐第N次偏頭看冷夜謹的臉色,但他此刻喜怒不形于色,什麽都看不出來。童璐咬了一下唇瓣,想說什麽,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将車子開得極快,油門踩到底,車子在路上疾馳,她不得不扣上安全帶,似乎覺得這樣才安全一些。
童璐伸出手,搭在他的手背上,小手握住他的大掌,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