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婉婉看着短信,久久的沒有回複。
可是她還記得結婚前一晚她被抛棄在街頭,第二天清早他又開車找到她,接她去化妝,當時他說婚禮照舊。
他說:“不要自作多情,我娶你隻是因爲兩家聯姻不能因爲這件事取消!你給我記住你不配得到我的愛!更不配問我索要愛!”
她知道不配,她更不敢索要,婚後,她甚至不敢管他的任何事。哪怕他徹夜不歸她也不敢問他什麽時候,隻敢偷偷向他身邊的秘書打聽,好給他安排生活。
言擎堂哥在婚禮上,将她的手交到徐尹的手上,他小聲告訴她:“隻要兩家利益在,你就一直會是徐太太,不要有心裏負擔,婚後時間長了什麽事都能過去。”
她小心翼翼的打理他的生活,真的以爲時間長了事情慢慢淡了就什麽都能過去,可爲什麽她的婚姻越來越如臨深淵、如履薄冰,她到底該怎麽做才算一個合格的妻子?
“在想什麽?”耳邊突兀傳來男人的聲音。
她猛地回神:“沒有。”
“我不是叫你不要碰手機,告訴了你多少遍?”
她忙按下關機鍵,将手機擱置在旁邊,看他要進浴室洗澡,咬着唇猶豫半天:“我進去幫你可以嗎?”
徐尹腳步一頓,回頭問她,不明所以:“幫我什麽?”
“你手臂不方便,洗澡的時候或許,我可以在旁邊幫幫你。”她說着,垂下的眼簾,泛起一絲緊張。
徐尹站在浴室門口,看她半天沒動靜:“不是說幫我洗,坐在那裏還要我請你過來?”說完大步走進浴室。
言婉婉立刻掀開被子下了床,去更衣室走去給他準備睡衣,又從抽屜裏拿出一卷防水膜,急匆匆的進入浴室。
浴室裏的洗澡水她早就放好了,調節的恒溫,他站在浴缸旁邊,大喇喇的站在那裏,等着她給他脫衣服。
因爲手臂打着石膏,這幾天自己洗澡極其不方便,愛面子的男人又不愛開口求她幫忙,一想到傷是怎麽來的就覺得自己輸了殷戰一截,更不想讓她看到他狼狽的模樣。
不過她既然主動開了口,他也沒必要有福不會享。
言婉婉小心翼翼的幫他将衣服脫下來放在旁邊,拿着防水膜纏繞着他手臂上的石膏,慢慢騰騰的動作,卻極其細緻。
“不用那麽麻煩,幫我脫褲子。”
“不包好石膏會濕的,你前幾個晚上洗澡都把石膏弄濕了我問過醫生,醫生說最好不要弄濕,否則容易得濕疹。”
她将他的手臂用防水膜包得嚴嚴實實确定不會進水,低頭去解他的褲腰帶,幫他把褲子脫下來放下旁邊,轉身他已經光着身體躺在按摩浴缸裏,舒舒服服的享受着按摩。
言婉婉猶豫了一下,将睡衣脫掉放在旁邊,踏水下去,方便幫他洗澡。
浴缸很大,足夠兩個人躺在裏面,當初買的時候就是設計的雙人浴,可結婚三年他們竟是第一次同時呆在裏面。
往常徐尹總是發洩過後就将她丢在床上自己去洗澡,洗完就往床上一趟,背對着她睡覺,她總是等他洗過後,再進浴室慢慢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