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摸了摸無名指,那裏被套牢的,是深入骨髓的傾盡一生。
隻是,她忽然眉頭一蹙:“你會給我摘下來?”
“當然,我們的婚禮上,求婚戒指要換成結婚對戒,除了那時候由我取下來,任何時候,你都不許私自摘下來,否則要你好看。”他危險警告,然後抱着她,在她耳邊親吻。
沒有了擾民的噪音,他的興緻漸漸濃烈起來,一個多星期沒有壓着她狠狠愛一番,這份炙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變得格外激烈。
經過舊識風波,兩個人在感情上仿佛更上一層樓,就連童璐都情深意動得難以克制,剪影在冷夜謹的眼眸中綻放,美得他情難自控……
動作,從激烈到溫柔,從溫柔到缱绻,由着缱绻又慢慢變得激烈……反反複複,到最後,童璐喘息着覺得招架不住:“你不能克制一點嗎?”
“不能,一個多星期才讓我碰一次,你問問哪個男人的克制力像我這麽好?”
“以前一個月一次,我也沒見你不能活。”
冷夜謹大汗淋漓的擡起頭,想了下:“所以你得補償我,以前欠我的,以後加倍還。”
“……”童璐想咬破自己的舌頭,幹嘛嘴賤?她想說你當我什麽都沒說,嘴巴卻被堵住,一個綿長的吻,伴随着身體被抛上雲端的激烈,讓她暈頭撞向渾渾噩噩到暈厥。
足足十幾分鍾後,理智才回歸。
他抱着她去沖洗,兩人幹幹爽爽的回到床上,房間裏,溫情旖旎卻久久彌漫蕩漾不開,就像是他們心底的感覺,溫情蜜愛萦繞在心田,她的小手主動攀上他的大手,十指相扣,早就不想分開。
翌日,清早。
童璐從甜蜜中蘇醒,發現身側的男人睡得正香。
他竟然沒有像以前那樣大清早急急的穿戴好衣服開溜,而是躺在她的身側毫無防備的酣睡,想到他說此生卧榻之側,隻容她一人酣睡,童璐的嘴角,不可抑制的笑了起來。
偷偷拿出手機打開自拍模式,靠在他的臂彎裏,拍下一張兩人同床共枕的自拍照。
一張不夠,連續拍了好幾張,想要選出一張最好的,然後拿美圖秀秀修飾一下。
結果發現美圖秀秀完全用不上,他們的皮膚實在太好,尤其是她自己,白裏泛着紅。
真的美……
自戀得不行。
直到他蘇醒過來,她依舊在自戀的拍照,冷夜謹翻個身将她壓在身下:“幾點了?”
“七點,你快起來,小心上班遲到。”
不想起,有句話怎麽說的,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他此刻深有感觸。
可耐不住女人太殘忍,想賴床也賴不了,童璐梳洗好後,神清氣爽的在床頭叫嚷:“是不是又起不來了?你怎麽這麽懶啊?我哥每天六點就起來早鍛煉,我就從來沒見你早鍛煉過。”
冷夜謹眯着眼睛,危險瞪她,誰起不來了?想死還是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