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謹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嘴角一抹笑,揚着散不開,腦袋卻眩暈了一下,體力超支。
童璐進屋,去洗了手然後來到飯廳拉開椅子坐下來。
殷夫人:“璐璐,去把夜瑾那孩子叫進來吃飯,兩天多沒吃飯别餓出胃病來。”
“他不餓!”童璐氣惱嗔怒。
言朔啧的一聲。
他主動給殷融倒酒,想陪姨夫喝兩杯,消消氣。
殷融早準備好一番話,若是女兒求情讓他那小子進來吃飯,他要好好教育教育女兒,哪裏知道女兒是這副态度,頓時把話咽回去,由着外甥陪他喝酒。
“爸爸,我敬你。”童璐也舉杯。
“好。”
殷夫人看女兒一瞬間紅下眼眶:“怎麽,那臭小子剛才在外面欺負你了?”
“不是,我隻是覺得你們是我的爸媽真好。”
童璐聲音一哽,想起早上從夏曼文那裏聽到的話,在飯桌上和父母聊起來,包括外婆當時病了并非碩授意,更主要的是童國華親手掐死了親生女兒的事情,震驚悲涼。
殷夫人聞言,大爲震驚:“怎麽會有這樣爲人父母的,連自己的孩子都痛下殺手。”
殷融重重放下酒杯,想到女兒在那樣财狼虎豹的家庭生活那麽久,心有餘悸,心疼不已:“以後你離你養父遠一點,這種人被逼急了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我知道,可惜沒有證據,不然我一定送他進監獄!還死去的那位媽媽一個公道!”
殷夫人喟歎:“作孽。難怪當年醫院失火,她把你救了出來卻不救自己的孩子,本來這件事我怎麽都想不通,哪有做母親的不救自己的孩子救别人的孩子,現在明白了恐怕就是想救自己的孩子卻發現已經去世了,可憐的女人,選男人一定要睜大眼,不然悔恨終生。”
殷夫人說着,打圓場的道:“其實我們的女兒選男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夜瑾那孩子如果真的是被他哥以手術要挾認識的璐璐,我們不論他哥的人品,就他個人而言,如果不想對璐璐負責也不會把她當嫂子養着,随便一個理由就能把璐璐打發掉;知道璐璐是我們的女兒,若是不想對她負責就更簡單了,直接劃清界限,沒必要冒這個風險,老公你說呢?”
言朔吊兒郎當的夾了口菜:“大姨,你可别替冷哥說好話,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兇殘,當時我想追求璐璐,他恨不得捏死我,說終身不許她改嫁,我和璐璐吃頓飯,他都要對我趕盡殺絕,把璐璐看管得簡直跟坐牢一樣,不許她和任何男人交朋友,寶貝璐,對吧?”
童璐擡眸,偷偷看了眼父親,又隔着落地窗看門外的男子,眼眶裏蓄滿了心疼的水。
殷融威嚴的哼了聲:“你去把那混賬小子叫進來,有些話我要當面問問……”
話音剛落,門口的傭人就急匆匆的走進來,說:“先生,冷少爺在門口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