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探頭過去……
另一邊。
冷夜謹從更衣室裏走出來,剛走下來,餘秘書就匆匆趕了過來。
“謹少,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向您禀報。”
冷夜謹看他緊蹙眉頭,大步朝飯廳走去,一把拉開椅子坐下來,從容不迫:“還有什麽更糟糕的事情?說吧。”
“是關于童小姐當年考上耶魯卻被她妹妹頂替的事情,之前您叫我幫忙調查,我查出來是她的繼母聯合娘家人疏通了耶魯招生辦的負責人,打通了關系,将本屬于童小姐的名額讓給了她妹妹,但是這件事……”
餘秘書說着,頓了下。
冷夜謹幽深的眸子掃他一眼,等待他的下文。
“碩老師也有參與。”
“你說什麽?”冷夜謹呼吸一重,沉了下臉色,道:“不要胡說八道!”
“耶魯招生辦的負責人是碩老師的校友,碩老師在這件事上出了一半的力,調查出來時候我怕是手底下的人弄錯了又讓人調查了一遍,甚至童小姐的外婆當年生病,在時間點上也非常蹊跷,像一個局,将童小姐逼到走投無路走向這段征婚的局。”
砰的一聲巨響,冷夜謹怒不可遏的瞪着餘秘書:“不可能!碩不會那麽做!”
餘秘書呼吸一窒,欲言又止。
想了想,頂着巨大的壓力,道:“十分鍾前,童國華先生在記者面前爆出了這件事。”
殷家,童璐探頭望去,養父童國華面對記者的話筒,痛心疾首:“……我沒想到我的妻子竟然聯合外人将我的大女兒逼入如此絕境,我竟然一直不知道枕邊人是個毒婦!”
“我不知道爲什麽當年總統的兒子碩要選中我女兒,既然選中了我女兒,将她逼到不得不走進這段婚姻的絕境,爲什麽現在總統閣下又不承認我女兒是兒媳婦?說沒關系就沒關系?”
“先是害我女兒失去學業,再害我女兒爲了外婆的病急需用錢,一步步将她引到征婚這條路上,到如今,說一腳踹開就一腳踹開,求還我女兒一個公道!”
“我已經決定,和那個毒婦離婚!”
童璐捂着嘴,不敢置信,父親說當年外婆得心髒病是繼母刺激的,怎麽可能?
當時外婆心髒病需要手術,醫生說裝一個進口心髒起搏器就得四十萬,整個手術前前後後需要七八十萬,她和舅舅根本拿不出那麽多錢,她想問父親借錢,父親不給。
她在家裏的報紙上無意間看到征婚廣告,難道都是繼母安排好的,故意擺在那裏讓她看到?
她記得當時童娟還開玩笑的說,你不是缺錢嗎,這裏有個征婚呢,不過是嫁給一個癌症晚期的病人,姐我開玩笑的,你可别真想不開,這可是毀一生的事……
如今細細回想,後背一陣冷汗,童娟是故意刺激她,好讓她注意到那條廣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