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将自己剛才拍到的照片篩選出合适的,已經上傳給報社的微博圖文直播平台,無數的網民在電腦前,已經被她拍的那些照片迷瘋。
幾分鍾後。
慕尚看到微博圖文直播不斷發出最新消息,在耳麥裏低驟:“該死!”
殷戰在耳麥裏:“怎麽?”
“讓記者混進來了,戰哥,你安心主持葬禮大局,放心我會處理好,被我逮到,格殺勿論!”
童璐站在殷戰的身邊,聽他低沉的聲音,吐出一個字:“好。”
下葬的儀式,進行了兩個小時,整個場面莊嚴肅穆,墓碑前,一束束白駒,一個個花圈,幾乎要堆不下,賓客們陸陸續續而來,又陸陸續續離開。
童璐扶着父親上車,一家四口坐在加長版的車子裏,最後離開。
車子剛開出去,就有人敲門,一個軍裝帥氣的男人,隔着車窗對殷戰說:“記者逮到了,是冷夜謹的秘書帶進來的,現在您打算怎麽處理?”
“你看着處置就行,這種小事不用問我。”
此刻,童璐翻出手機看到手機裏的一條未讀短信:“凱米被你哥的人給抓走了。”
她一驚,忙出聲,叫住即将走開的慕尚:“您,您能等一下嗎?”
她推門而出:“請問您逮住的記者是不是一個女的,叫凱米?”
慕尚垂首看她,氣定神閑的雙手環胸,軍裝筆挺的男人,點了點頭,聲音言簡意赅:“是。”
“你能放了她嗎?她是我的朋友。”
“不行,她在我的眼皮底下私自進入墓地,現場文字直播葬禮,犯了我的大忌。”
童璐眉頭一皺,扭頭看着殷戰,眼神祈求的看着他:“凱米是我的朋友,你見過的,她隻是個記者,有些記者的職業素養,報道葬禮隻是她的工作。”
殷戰眼皮一掀:“慕尚,放了吧。”
“不行,你剛才說了由我處理,現在決定權在我。”
這人怎麽這麽不好說話?童璐扭頭再望過去,郁悶:“慕先生,那你要如何才能放了我的朋友?”
她揪着眉頭,慕尚掀目望着她,像雄獅野豹,又快人快語:“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童小姐你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
“好,隻要你能放了我的朋友。”
他長臂一伸,按住車身,簡單的動作,卻将童璐困在臂彎和車身之間,低頭,好整以暇看着她:“那麽,你打算怎麽還?”
童璐下意識提起心,這男人眼神不善,僅一眼,就知道不好打交道。
“……我請你吃飯,感謝你放了我的朋友,這樣可以嗎?”
慕尚想了下:“倒不是不行,不過我明天就會離開鳳都,想要吃童小姐這頓飯不知何年馬月。這樣吧,正好我餓着,回去後你親手弄些東西給我填胃,如果我覺得合胃口,我就放了你的朋友;如果我覺得不合胃口,那麽抱歉……”
“行沒問題,我的廚藝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