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熱情被冷水破滅,自己醞釀了一番,走進去,哪裏知道剛走了幾步,院子裏慣常巡邏的哨兵忽現軍姿狀,聲音整齊劃一:“少奶奶,歡迎進院!”
吓得她渾身一震,連連颔首,額少奶奶三個字爲時尚早啊……
她讪讪笑着,再走進屋,屋子裏管家帶領着傭人,也集體躬身:“少奶奶,歡迎進屋!”
童璐再次渾身一震,憨憨笑着,急速的逃回樓上。
男人靠着兒童房的門口,好整以暇,滿臉興味,眉宇間,閃過幾分邪氣:“進入未婚夫的家,感覺如何?”
童璐按了按自己的額頭,不看男人捉弄的笑意,灰溜溜的逃回自己的房間,長籲短歎:果然夠傻!
可再傻,心底都甜得冒了泡,想到他晚上求婚的畫面,心底依舊起伏跌宕。
翌日,聖誕節,童璐到達研究所,看見季一鳴盯着雞窩頭拉開研究所的門,因爲手下的人全都過節去了,整個研究所空蕩蕩的隻剩下他一個人。
童璐不禁感慨:“季醫生,你不會昨天晚上都沒出去過去,你不過節嗎?”
“我有比過節更重要的事!”季一鳴面帶倦色,卻很興奮,看見了她,更興奮,這幾天都沉浸在研究裏面,醫癡一枚。
“你真敬業。”
“今天沒有别人,我親自給你做檢查。”
話音剛落,緊随童璐走進來,披着立挺風衣的男子,頓時一道殺氣直逼而去:“你要親自給我女人做婦科檢查?不想活了就直說!”
“那怎麽辦,研究所就我一個人。”
“你不是最近都在睡夏知缭?把她叫過來!”
他哪裏有每天睡夏知缭?他是每天去做家務,可恨這倒黴事不能與外人道。沒辦法,頂着冷夜謹如寒刀般的眼神,隻能硬着頭皮去給夏知缭撥打電話,請她過來幫忙。
檢查做過之後,夏知缭看着檢查報告單,狐疑了下:“童小姐,你這幾天有吃我給你開的藥嗎?”
“額……”童璐想說沒有,因爲冷夜謹把她的藥全扔了。
季一鳴卻插話進來:“有有有,她每天都吃。”
“這種事你怎麽知道?”夏知缭清冷的掃了眼季一鳴,在沙發上坐下,不疾不徐的喝了一杯熱水,若有所思:“沒想到我開的藥還挺有見效,你的情況好轉了很多。”
“真的嗎?”童璐驚喜過望,她都沒怎麽吃藥,但注意鍛煉身體。
“嗯,看來之前是我把事情想得嚴重了。”
聽到夏知缭的話,童璐的心,踏實得仿佛找到着落,她就說嘛,醫生都喜歡把病情誇大。
冷夜謹的目光從季一鳴身上掠過,一個眼神,兩人走出去,站在走廊盡頭。薄唇掀動:“說吧,她的情況。”
“我的猜測沒有錯,就是七天效應,今天是第六天,她内分泌失調的情況已經好轉得十之八九,這幾天每天給她做檢查,從每天的數據來看,一天比一天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