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忘了你剛流産,真疼你的男人至少半年内不會讓你懷上,我還在觀察期别禍害我,你哥那個暴力狂,搞不好一槍崩了我。”
“我哥哪裏暴力?”
雖然給人的感覺氣壓群雄,壓迫感極強,但也隻是嚴肅而已吧?
“他在部隊呆過五年,拿過的榮譽勳章不計其數,你有空回去看看,不是暴力王怎麽可能拿得到那麽多勳章。他最喜歡冒險和挑戰!”
“你怎麽對我哥那麽熟悉?”
冷夜謹松開搭在她臀上的手,推開滿眼好奇的她,慢慢吞吞的道:“我和你哥一直是真愛,他可比你了解我得多。”
“……”童璐翻白眼:“你和我哥是真愛,那你和我是什麽?”
冷夜謹側身支着下巴,惡劣的笑了下:“你?急着求~歡的暖床嫂。”
童璐不客氣的捶手打他一下,翻個身背對着他,誰是暖床嫂?說得她有多不要臉似的,翻身下床:“我去隔壁睡。”
一腳剛踏下床,手臂猛地被人拽回,男人故意沉肅下臉:“女人就是勢利,看沒有極品男人供你采陽補陰,拍拍屁股就走人?”
“我哪有?”
她嗔怒瞪他,卻從他的眼裏看到自己的影子,看着看着,童璐就被他那雙墨色的眸子吸引得移不開眼,禁不住單手摟着他,一手向下,想要解開他睡衣的帶着。
這男人平時睡覺從來不穿睡衣,今天卻穿了件很厚的睡衣,房間裏的中央空調暖氣很足,他不熱嗎?想要幫他解開,他卻忽然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邪氣的一笑:
“今晚真不能給你,萬一懷孕,我在觀察期的卷子上分數肯定不及格。最多給你嘗點肉末,要不要?”
童璐來不及說話,他說笑間,低頭便壓住了她的唇,在她兩片紅唇的唇瓣上啄吻,一手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抓着,壓在頭頂,免得她不小心惹他擦槍走火。
但是想不擦槍走火真難……
隻想淺酌,卻變成深吻,情不自禁間身體就燥熱起來。
他的唇從她的唇移開,轉移陣地,口腔的熱度遍及她全身,惹得女人眼裏泛出意亂情迷的光,被他碰過的地方仿佛爬着無數螞蟻,刺癢難耐。
下一瞬,他忽然起身:“差點忘了還有些公事沒處理好,我去書房處理一下,你先睡。”
童璐:“……”
不等她說任何話,高大偉岸的男人已經大步走出房間,偌大的房間,隻有幾盞暖色光線的小燈,童璐無語将頭抵在枕頭上,爲什麽覺得随着他的離去,整個房間都空蕩蕩的?
隻是去處理一下公務而已。
童璐笑自己想得太多。
書房内室,冷夜謹狠狠的沖了遍冷水澡,手機乍響,是季一鳴撥打過來的。
“謹哥,明天您再帶嫂子過來做個檢查,您說前天晚上你們……那什麽過是吧?七天内每天做一次檢查,我剛才發現今天給嫂子做的檢查報告單,和夏知缭手中那份報告單的數據,有些偏差,我懷疑還是七天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