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還是聽不見?要大聲喊出來,不然可不算。”
童璐偏頭,眼神祈求的掃了眼冷夜謹,渴望他救場,男人理都不理,自顧去拿了一杯紅酒,悠閑的站在那裏喝,遠遠的看她出醜。
她一咬牙,豁出去了,大喊:“我好寂寞啊~~”
聲音很大,一群人都沒防備,哄堂爆笑,冷夜謹口中的酒,噗的一聲,全噴了出去。
這女人,他還不夠滿足她,竟然夜半喊寂寞?
童璐硬着頭皮走回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都說了她不玩不玩,非要拉她玩,現在好了,被人笑死,她的臉紅得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童小姐,這麽寂寞,要不要到哥哥懷裏來?”有人調戲她。
童璐呼的一聲:“你們就笑吧,我今晚的作用,估計就是用來娛樂大衆的。”
心底卻重振旗鼓,希望第二局不要再輸,這種保齡球,玩玩應該就能上手,可和一群經常玩的女孩子比,輸赢真的很懸……
龍炎笑得爬不起來,撐着沙發背說:“好了好了,言歸正傳,第二局輸的那一組,男人要把女人逼到牆角,一把推倒,上演霸王強上弓的調情手法,一手撐牆,兩人深情對望10秒……然後男人說:你好,我姓鋤名禾,你呢?……女人說:我名叫當午……後面那句,就不用我再解釋了吧?”
龍炎說完,下意識的喵了眼謹哥的臉色,暗道這個懲罰形式湊合嗎?
冷夜謹回應他的,是長腿一邁,大跨步走上投球區。側目掃了眼臉色绯紅的女人,他走到她身邊,聲音擦過她的耳畔:“好寂寞,到底是多寂寞?”
童璐白他一眼,不搭理他,想了想不甘心:“那麽小,到底有多小?”
“想知道,晚上回去讓你摸。”
童璐暗呼,和男人比臉皮,自找沒趣。
冷夜謹借着拿球的功夫,垂目看她微顫的睫毛,頓了秒,道:“那裏小沒關系,另外一處很大,晚上你也可以摸一摸。”
天呐,這男人,臭不要臉的流氓!如果不是周圍人多,她都恨不得踩他一腳。
第二局,童璐的成績,比第一局要好很多,可總的加起來,依舊比其他組少。
冷家的少爺們抱胸唏噓:“謹哥,你選的搭檔不給力啊,你眼光向來好,這次怎麽失了水準,太拖後腿,哈哈。”
冷夜謹眉頭一蹙,這話不愛聽,沉聲冷哼:“看走眼自有看走眼的玩法!是不是?”
冷夜謹說着,步步緊逼,衆目睽睽下,童璐倒退得有點尴尬,後背猛地貼上冰涼的牆壁,她差點笑場,有些事,兩個人單獨做是暧昧,衆目睽睽下則完全是另外一種感覺。
直到男人的手臂,猛地壓過來,掌心啪的落在牆上,她的精神猛地一震。
擡起的眉眼,和他對上,呼吸蓦地一窒,那眼神裏倒影出的靓影,讓她的呼吸,不自覺的烙上一層滾燙的溫度,無需演戲,已深情對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