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穎帶姗姗蕩秋千,磕到了眼角,幸好傷勢不重。”
童璐心疼得要命:“怎麽那麽不小心?姗姗,疼嗎?”
“痛痛~~”
姗姗委屈,摟住童璐不放手,内心極其敏感,媽媽總是不在身邊,還有個讨厭的親媽媽總想刷存在感,不知道偷偷抹了多少眼淚。
“我覺得那個女人好讨厭喔,我都說我不玩嘛,怕怕嘛,她非要叫我玩,害我摔出去,還說我自己不小心……一會兒問我爸爸這個,一會兒問我爸爸那個,我覺得她可能想通過我泡爸爸哦,還有啊……”
“你從秋千上摔出去?”童璐猛地睜大眸子,其他話都聽不進去,不敢想那個畫面:“還有哪裏摔傷了?說重點。”
“重點就是那個女人長得好醜!”姗姗叉着小腰,小鼻子酸酸的:“爸爸才不會那麽沒眼光呢,我再也不和她出去玩了,好讨厭!!!”
童璐隻能問餘秘書:“到底還有哪裏摔傷了?”
“童小姐放心,冬天衣服穿得多,隻有眼簾磕到了,其他地方沒傷。”
童璐松了口氣,将她抱到沙發上,手指輕撫姗姗的眼角,還是止不住心疼,真不知道郭穎到底怎麽照顧孩子的。
别墅剛買下來,家具很少,吃的更沒有,她想拿點東西給孩子吃,卻拿不出來,童璐想了想,果斷把孩子帶到了父母那邊。
怕人多眼雜,冷夜謹屏退保镖,隻帶了餘秘書一人負責開車。
殷夫人第一次見到姗姗,就發現小姑娘眼睛上頂着紗布,疼愛之心四溢,讓管家備了很多好吃的,看着姗姗特别羨慕總統夫人:“你哥哥要是早點結婚,媽媽現在也能抱上孫女了。”
“哥哥沒有對象嗎?”童璐想到婉婉。
“别提了。”殷夫人爲兒子的婚事操碎了心:“我就怕他最後領個小白臉回家。”
“因爲那些年,我催得緊,結果你哥當面跟我說:再催,就找個小白臉回來喊我媽。生了這樣的兒子,簡直作孽!他的婚事我還管不得,隻能他做主,簡直豈有此理,再拖,我就找個看得順眼的,管他喜歡不喜歡,直接定親!”
童璐撲哧:“……”
冷夜謹坐在沙發上,長腿長腳,優雅閑趣,端着一杯茶,聞言,也完全沒防備的嗆了一口,猛咳嗽,暗道,他要不要曝出去,讓殷戰也深陷GAY門,讓他嘗嘗被掰彎的滋味?
童璐斂了斂笑:“哥哥那樣成熟穩重的人,肯定心中有數,也許時候未到。”
殷夫人可不這麽認爲,都32歲的人,還不知道抓緊,再瞥向坐着喝茶的冷夜謹,才28就知道抓緊她女兒不放手,回頭也許總統夫人抱上孫子,她的兒媳婦還沒着落呢……
人比人,氣死人!
殷夫人越想越糟心,直到管家過來禀報中飯準備好了,殷夫人才撇開糟心事,叫他們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