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扣住她的雙肩,恨不得咬死她,童璐讪讪的笑,這誤會大了。
“想什麽呢,殷閣下那樣高高在上的人怎麽看得上我?我什麽身份我還是清楚的,哪裏敢那般自不量力,幻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那倒也是。”同事上下打量她:“殷閣下怎麽可能看得上你?”
那語氣,充滿了調侃和酸意,但并不含惡意,隻是同事間的玩笑。
“可你怎麽坐殷閣下的車,前兩天就聽同事說,你最近出入都有車隊接送,我們還以爲是冷先生的車隊沒在意呢。”
“殷閣下的母親喜歡希臘文學,殷閣下聘請我去他家翻譯這些書籍,下了班我都去殷閣下家做翻譯工作,包吃包住,早上上班順便坐個順風車,殷閣下向來親民。”
“原來是這樣。”想來殷閣下不可能看得上童璐,她真是異想天開。
童璐看自己糊弄過去,松了口氣,看來以後不能大搖大擺坐她哥的車上班,想了想,給她哥發了條短信,說晚上不想坐他的車回家,太高調,容易引起誤會。
短信發出去,杳無音訊,快下班時候,她又發了條短信,依舊沒有回複,避開同事走到樓下,卻有一輛高調逼人的阿斯頓·馬丁one-77等着她,言朔猛按車鳴,從車内探出腦袋:“親愛哒寶貝兒,上車。”
他嗓門特别大,下班時間,總統府辦公區很多職員也在陸續下班,紛紛張望,八卦的職員們驚呼,原來昨天對童璐霸道示愛的是言家少爺?
童璐眼角直抽,恨不得掉頭就走,言朔卻推門下車,長腿長腳走到她面前,展開雙臂就是大大的擁抱,熱情得讓人消受不起。
童璐看看周圍,快步鑽進車子裏,暗道恐怕她的绯聞得和言朔綁在一起,這兩天辦公室樂此不彼的話題,全是她的神秘男友。
夜裏,她洗澡前,發現非人類都沒有暗夜爬窗,她認命,恐怕今晚他是不會來了,哪有男人會大半夜過來抱着個不能用的女人,第二天早上還得幫她處理生活垃圾?
普通男人都做不到,何況是冷夜謹?
暗自嘀咕,又覺得郁悶,男人就是市儈,實用主義。
洗過澡,吹幹頭發,剛拉開浴室的門,卻陡然間看到非人類先生正靠坐在床頭,膝蓋上擱置着她的筆記本,浏覽網頁,另一條腿随性慵懶的擱置床上,領帶解開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襯衫的扣子解得隻剩下兩枚,印出野性的胸肌。
童璐猛吞了下口水,她有種沖動,想過去,一把扯掉他襯衫上僅剩的兩枚扣子!
這男人,真的不是牛郎嗎?
他若去做牛郎,絕對是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