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車内空間,童璐的手一旦得到解放,就想從另一側車門下車。
男人手一抓一拽,她猛地撞上他硬邦邦的胸膛,她用力推他,反被他反剪着雙手,高高壓在車靠背上,她用力扭動身體,他健碩的胸膛立刻壓緊着她,低頭,凝着她生氣的臉。
她抵不過他的力氣,隻能眼神瞪他。
他輕笑,她的眼神哪裏能逼退他?毫無威脅力。
俯身,輕啄她嫣紅的唇,冷夜謹覺得自己估計是瘋了,火冒三丈的從公司跑到醫院,結果鬧了個大烏龍,簡直丢人,所以不想繼續烏龍話題,反而道:
“姗姗我已經接了回來,昨晚回家後,半夜看不到你,她一直給你打電話。”
童璐所有掙紮抗争的動作驟然一頓,睜大着眸子,氣話全堵在喉嚨口:“……”
“以後姗姗讓不讓郭穎見,由你做主,你不樂意,不給她見就是。”
他的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四目相對,他的眼神流轉着讨好的光芒,不知何時,更染上一抹暧昧的色澤,見她終于安靜下來,唇再次印上她的,淺啄,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想要讨好的加深……
童璐頭一偏,不想回應。
他靜靜的看着她的側臉:“還生氣?”
“你先放開我。”
這樣被他壓着,他說話時候,呼吸間氣吐如蘭,盡數噴灑在她的側臉上,癢癢的,讓她扛不住,怕自己立刻就原諒了他,他們之間的問題,根本不止要回姗姗那麽簡單。
她不想過這般委屈的日子,不想像個傻瓜一樣渾渾噩噩過日子。
冷夜謹哪裏會放,長指扳過她的臉,要她和他四目相對,童璐索性閉上眼,不想看他,可剛閉上眼,男人的唇就再次貼上她的,仿佛她閉眼隻是在邀請他吻她似的。
兩唇相吸,她隻嘗到苦澀的味道,并不覺得美好,睫毛輕顫了一下,不想給予回應,任由他親吻撩撥,眼角卻滾出一滴淚來,很澀。
“就算把姗姗要回來又如何?姗姗是郭穎生的女兒,是你答應她視爲珍寶的女兒,冷夜謹,你非要我一直做傻子被玩的團團轉嗎?”
冷夜謹退出她的口腔,目光驟然淩厲:“你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對!我是沒完沒了了,我身邊但凡出現任何一個男人,你都要質問我這個質問我那個,一言不合就對我發脾氣,那你呢?你身邊的不是未婚妻,就是肯爲你生下别人的孩子的女人,難道我連問一句的權利都沒有?”
她說着,眼淚順着眼角繼續流:“也是我能用什麽身份問你,又有什麽權利過問你的私生活,像你這麽優秀的男人,身邊怎麽可能沒有爲你付出的女人……”
冷夜謹聽她越說越離譜,不怒反笑:“你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