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謹親自帶上門,一時間,辦公室裏隻剩下兩個人。
童璐确實餓了,準備飽餐一頓,去沖了把臉出來的男人,擡手間,強勢将她納入了懷裏,他嚣張落座,讓她壓在他腿上,然後捏住她的下巴:“昨晚我說什麽來着?”
“嗯?”
“等我開完會,我要收拾你!結果你做了什麽?”
“我做了什麽?”她一整晚都在會議室陪着他,給他端茶遞水。
“一整晚穿着超-短-裙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是有多迫不及待?”
他唇角微微上勾,低頭,目光深邃染着火光,那火光,讓童璐覺得心驚肉跳,暗自咬唇辯解。
“我哪有穿着超-短-裙在你面前晃來晃去?”說的好像她勾引他似的。
“沒有?”冷夜謹的大掌,滾燙扯着她裙擺的邊角,五指,滑入裙内:“這是什麽?自己的衣服呢?大冬天穿得這麽短,兩條腿來我面前晃來晃去,晃了我連會議都開不好!”
幾次口幹舌燥,想将她給生吞活剝,偏還得忍着假裝不受誘惑,一直忍到現在,冷夜謹俯身,霸道的舌尖撬開她的齒關,自上而下的搜刮,深深吻住她。
他吻得強勢深入,許久都沒過足瘾,童璐有些喘不過氣,有些情生意動的時候,竟被他無情的咬了一口,疼得什麽意亂情迷都沒了,輕推開他,舔了舔舌尖,瞪他。
這男人有沒有良心?她陪了他一整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冷夜謹倒是笑了,端起一旁的早點,将她壓在腿上,一口一口的喂,就像是昨天早上她喂他那般,細心周道。
“昨天殷戰的秘書給你打電話,約你和殷戰吃飯?”
又是小夜打的小報告?真是白疼他了!
童璐實話實說:“國宴時候和殷夫人聊天,她說她喜歡的幾本希臘原著需要翻譯,所以我便應承下來,殷夫人說會讓殷閣下把書轉交給我,他想表達謝意,所以請我吃飯,不過我并不想接受,我正想趁着午休時間,去國-務-院取書,吃飯就免了。”
他悶哼一聲:“殷戰手下有着大批的翻譯官,用得着你來做翻譯?”
說完,用足了力道捏住她的臉,就像她愛捏他那樣:“以後給我離殷戰遠點,能避免接觸就避免接觸,被我發現你和他單獨吃飯,自己做好欠收拾的準備。”
他聲音并不厲,聲音平鋪直叙,童璐卻覺得下腹一顫。
這個男人!
真是霸道得讓人想吐槽,她正常交際在他口裏吐出來,都能變出十萬字萬惡的劇情,其實殷閣下挺不錯的,上次還幫她收拾徐婧,雖然氣場大,接觸起來倍感壓力,但童璐心底,卻莫名的好感。
這話,壓在肚子裏,比較明智,吐出來,這男人一個眼神,絕對叫她灰飛煙滅。
她嘀咕:“在你眼裏,我是不是和任何男人接觸,都是罪?”
冷夜謹眸色諱莫如深緊鎖着她,氣場強大哼一聲:“在我眼裏你就是未來,你覺得我會允許我的未來,出現任何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