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縮了縮脖子,邊和他并肩走進國宴大廳,邊說:
“怎麽沒有解釋的時間,當時我……”
話沒說完,陡然看見冷夜榮橫抱着一個女人,大步和她們擦肩而過,言婉婉跟了上來,表情十分着急,童璐看清冷夜榮懷裏的女人,竟然是徐瑩,他們走過的地方,地上有滴滴血迹。
童璐驚呼一聲,詢問言婉婉:“怎麽回事?”
“瑩瑩和阿靜心情都不好,兩人坐在一起發生了口角……”言婉婉顧不得說更多,急忙的追上去,後悔剛才沒攔着才她們大打出手,導緻瑩瑩受了傷。
這樣莊重的場合,兩人竟然都不知道克制一點,言婉婉急忙給丈夫撥打電話,丈夫今晚有事并沒有來,她是跟随公公婆婆前來參加國宴的。
童璐見此,和冷夜謹對視一眼,兩人都跟上去看情況。
徐瑩身上的禮服已經撕破,手掌被酒杯的玻璃刺中,血一滴滴的往下滴,她疼得直吸氣,後悔剛才沒拿起酒杯朝徐婧砸去,反而落了下風,此刻狼狽到了家。
“放開我,我不用你假好心。”
冷夜榮聽而不聞,大步進入電梯,偏頭對冷夜謹道:“謹哥,醫生。”
冷夜謹點點頭:“你先去樓上找個房間,醫生馬上就到。”
幾個人全擠進電梯裏,冷夜謹在打電話,童璐和言婉婉盯着徐瑩的手,心驚肉跳。
徐瑩用力掙紮,不想被冷夜榮抱着:“我叫你放開我,你是我的什麽人,憑什麽抱我?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要名聲要臉的!”
冷夜榮聽而不聞,反而将她越抱越緊,她的衣服變成破布狼狽的挂在身上,此刻放開她,春光一洩,冷夜榮覺得不能忍受。
徐瑩感受到他的力道,心微微一酸,可又忍不住泛起一絲甜,她覺得她真是夠賤的,明明恨他恨得要死,但這般被他抱着,即便嘴上說不爽,心底卻有些貪戀。
一行人找了一間空房間,冷夜榮将徐瑩放在床上。
抱着她的力道陡然一松,徐瑩的心說不上怎麽回事,瞬間閃過幾分空空落落的感覺。
不過旋即,她的身上蓋上一件男人的衣服,染着男人的體溫,将她包裹得嚴嚴實實。
冷夜榮小心翼翼抓起她的手,玻璃渣子紮在掌心,觸目驚心的刺激着他的眼球,傷口很深,鮮紅的液體,蔓延到他的手上,冷夜榮低吼:“謹哥,醫生還沒到?”
“來了。”
冷夜謹站在客房門口,看着匆匆趕來的醫生,國宴一般都會配備幾名醫生,以防突發狀況,接到電話,立刻趕了過來,看到徐瑩的傷勢,馬上給她處理手中的玻璃。
徐瑩疼得直吸氣,眼淚直掉:“有沒有麻醉藥,好疼。”
醫生頓了下:“抱歉,徐小姐,您忍一忍。”
她哪裏受過疼,從小就是千金小姐很少受傷,醫生一碰她的手,她就尖叫:“我忍不了,我要麻醉……唔……”
話音未落,唇瓣突然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