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打落在她的臉上,滿是潮色,落在冷夜謹的眼底,好看得不行。
他輕笑着在她耳畔啞聲道:“忍住了,膈應效果确實不好,被人聽到走進來,後果我概不負責。”
經他一提醒,想到病房外的會客廳裏有女傭,有保镖,就心驚肉跳得厲害,她羞得恨不得找地縫,咬緊牙關不讓任何聲音溢出來。
冷夜謹又一聲低笑,覺得這般姿态的她,無比的誘人,讓他越發想要欺負。
他将她抱起來,感覺她的身體香香暖暖的,便不舍得再放手,換了個地方将她壓在牆上,輕嗅她身上的淡淡的體香:“喜歡我這麽對你嗎?這樣……還有這樣……告訴我喜歡不喜歡?”
他一連換了幾個暧昧性感的姿勢,童璐整個人都意亂情迷起來,小手抓着他的肩膀控制着自己,哪裏敢回答喜歡不喜歡的問題?
睫毛輕輕閃動一下,眼底全是一片迷失的薄霧,腦袋早就一片空白。
冷夜謹勾起她的下颚:“回答我,說你喜歡!”
她說不出口,羞得臉眼皮都不敢擡,視線落到他因爲運動一張一弛的腹肌上,氣息越發亂得不知道如何貌似,心口有什麽在蔓延,她迷迷糊糊的點頭,心想大抵是喜歡的,喜歡的不是男~歡女~愛,而是和他這般親密的接觸。
那種感覺,仿佛他隻爲所有,女人也是有占有欲的。
冷夜謹滿意了,沒想到她竟然會點頭,那一刻心都微微一震,隻是腦子卻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聲音嚴肅了幾分:“告訴我,消失的那一個月,你和言朔都做了什麽?一件一件的說,一字不要落,隻要不過分,我都原諒你!”
“啊?”她擡眸,意亂情迷的眼,露出茫然的光:“你胡說什麽我根本沒有和言朔一個月,我隻是去了國務卿家……”
冷夜謹溫柔摯愛的動作一頓,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聽,停了三秒,猛地捏住她的下巴:“你說什麽?你給我再說一遍,你去了誰家?”
童璐微喘着說:“我遇到了國務卿閣下,和他交談中,他知道我希臘語不錯,所以聘請我到他家裏幫他翻譯一本希臘古籍,包吃包住的那種,我根本沒有和言朔在一起。”
她說完,發現他眼中熊熊燃燒着什麽,童璐以爲他不信,又重複了一遍。
“我一整個月都在國務卿的家裏,呆在木屋裏翻譯古籍,哪裏都沒去過,什麽人都沒接觸過,怎麽會和言朔待一個月?那天你撞見我在言朔家,那是因爲我剛好完成國務卿的工作,去醫院檢查到底有沒有感染上艾滋病,在醫院遇到舊病複發的言媽媽,我好心把她送回家,所以言媽媽留我在她家吃晚飯。”
她話音剛落,冷夜謹身上的愛火,就變成了怒火,将她重重壓在牆上,疾風驟雨忽然激烈撞進去,俯身,咬住她肩頭的肉。
童璐不明白他情緒的大變,眼眶一瞬間就泛出了眼淚,疼得直呼:“冷夜謹,冷夜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