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未來老公,未來婆婆,叫得親熱得很嘛!”
冷夜謹的聲音又冷又沉,更重要的是酸!隻要想到那一個月他們都是這麽親親我我度過的,就嫉妒得發瘋!“童璐!我、真、想、掐、死、你!”
他牙關咬得死緊,一字一字擠出來,語氣之笃定,仿佛下一秒她就會香消玉損!
童璐冷不丁打了哆嗦,對上他怒火中燒的眸子,好可怕,能吞噬一切。
“什麽未來老公?未來婆婆?我不知道你說什麽!是不是早上言朔跟你說了什麽?你知道的,他就是那個性子,口不遮攔,但我們真的隻是普通朋友而已。”
“隻是普通朋友你會專門告訴他,昨天你的生日,怎麽不見你昨天跟我提?”
“我也忘了昨天是我的生日,往年我都不過生日的所以并不是很在意這個日子,他之所以知道隻是因爲我之前跟他提過一句而已。”童璐說着,心中委屈,聲音有些哽:“何況,你并不想搭理我。”
“我昨天想跟你說話來着,我這幾天都想和你說話來着,你願意聽我說話麽?”童璐越說心情越激動,滿腔控訴:“不管我說什麽,你的标準答案就跟自動回複似的:閉嘴!閉嘴!閉嘴!”
她咬住下嘴唇,哀怨瞪他:“我知道你跟我生氣,那件事是我做得不對,但你也很過分,你怎麽能凍結我的賬戶,沒錢寸步難行,我被凍死你才能解氣是不是?”
她越想越委屈,不甘示弱瞪回去,用一種說不上的哀傷口吻:“如果真是如此,你還不如掐死我,至少死法幹淨不拖泥帶水,少受罪!”
冷夜謹聽到死字,想到她暈在家門口整整兩個小時,太陽穴一跳一跳:“不準說死字!”
“你都想掐死我,凍死我,爲什麽不允許我說?”
童璐從床上跳下來,踮起腳尖伸長脖子,閉上眼,大有視死如歸之态,不想繼續被他這麽折騰下去,先發制人:“你要麽掐死我,要麽解凍我的賬戶,你自己選一個,給個痛快。”
冷夜謹一股火氣沖到喉嚨口,不上不下的憋着,腦袋漲疼:“别以爲我不敢把你怎麽樣!”
“你怎麽會不敢,你可是一念之下就能斷掉我的經濟基礎的男人!”童璐高揚起脖子,積壓的郁氣和委屈一股腦兒湧出來:“你掐死我得了!我也不指望你解凍我的賬戶了!”
冷夜謹炸毛,猛地抽出錢包,砸到被子上:“想要多少錢,自己拿!”
“誰要你的錢?我要我自己的錢!”
冷夜謹居高臨下怒目而視,“你想和我吵架是不是?”
“我哪裏敢?冷先生您有權有勢,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不是你的賬戶都能凍結得死死的讓我走投無路,我是怕了你了……”
冷夜謹的表情,一變再變,氣場強大到她下一秒都會灰飛煙滅,童璐的小心髒,一縮再縮,卻不甘示弱始終紅着眼眶直視他的眼睛,靜靜的和他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