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謹淺淡嗯了聲,卻沒有任何實際行動。
總統夫人等了會兒,把兒子叫出去,站在病房走廊裏,說話也就不再顧及:“你是怎麽回事?璐璐病了,你把辦公地點搬到醫院,讓别人怎麽猜想?”
“猜想什麽?”冷夜謹此刻的姿态,落在總統夫人眼裏,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她氣到笑:“猜想什麽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前段時間徐婧在網上鬧得風波,好不容易平息下去,以前媽媽是站在你這邊的,但現在你的做法,過于近了,醫院人多眼雜,你要璐璐承擔多少壓力?寡婦門前是非多,你不知道要我提醒清楚?”
冷夜謹斂着躁郁的心情,看着自己的母親,卻忽然間,直言不諱吐出一句話:“沒錯我就是看上了她,這幾天必須要在醫院守着她,您同不同意,恕兒子都不能聽命。”
“啊——”總統夫人大吃一驚,好半響都沒回味過來。
冷夜謹面上無風無浪,壓抑得太久,一旦爆發,在自己的母親面前,也就無所顧忌起來,重複了一遍:“所以您别再好心辦壞事,給她介紹男朋友,小心将來您沒孫子抱!你現在應該想的是,怎麽幫兒子出謀劃策,追到她!她可是難追得很!”
對于總統夫人給璐璐介紹言朔一事,他心底介懷得很!
總統夫人回味過來,沉下臉:“你在胡鬧什麽?璐璐是你的嫂子!”
“是不是嫂子,現在說還爲時尚早,即便您兒子我現在虜獲不了她的芳心,但她的未來,我早已決定奉、陪、到、底!”
冷夜謹強勢而倨傲,說出的話不容人置疑。
說完,也不顧母親睜大着眼睛呆愣着,轉身,走回到病房,嚣張自然的坐下繼續辦公。
總統夫人站在病房外消化了好一會兒,依舊沒消化完,回到病房,人還處于震驚狀态,再看向小兒子和大兒媳婦,以前沒覺得什麽,現在細細回想起來,越想越不對。
這可不是小事,她丈夫是總統,他們一家都是活在民衆視線下的,任何一點小事都會變成民衆關注的熱議話題,甚至成爲彈劾的理由,所以私生活是一點錯都出不得的。
“璐璐。”
“嗯?”
總統夫人看她病态的臉,把話咽回去:“好好休息,晚上我把姗姗帶過來。”
童璐點點頭,等總統夫人走了後,她偏頭視線落到冷夜謹的身上,覺得他這麽忙還守在醫院實在太累。
“你回你的辦公大樓吧?從家裏派個女傭過來照顧我一下就行了。”
冷夜謹卻誤會了她的好意,眼神一點點冷沉下去:“你是不是覺得,我和女傭,在你眼裏分量都是一樣的?”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覺得會打擾到你的工作。”
“是嗎?”冷夜謹可不領情,聲音驟然變得惡劣起來:“你的善解人意我早就見識過了,不用時刻在我面前表現,我知道你想要誰照顧你,但是門兒都沒有!想嫁給言朔,趁早死了這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