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歎了口氣果然這隻非人類的身體,就不能用正常人類的應對辦法應付?
松了口氣,盯着他沉睡無害的眉眼,手指忍不住,臨摹上,指尖在他的五官上作畫,最後,滑落到他性感的下巴上,心驚肉跳的捏了捏,淘氣版笑了下。
翻身,悄然從他懷裏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覺,免得清早傭人進來,徒添事端。
童璐這一覺睡到下午兩點才被電話吵醒,胡亂抓起手機,接通,打着哈欠:“冷先生怎麽都不對媒體回應一下?今天遊行隊伍比昨天壯大了,我正在現場做采訪,遊行隊伍是同妻俱樂部組織的,哎,我看着都替冷先生捏一把汗。”
童璐聽到電話那段的背景嘈雜喧鬧:“你在冷氏大樓的門口?”
“不是,我在民主黨全國委員會的總部大樓門口,遊行隊伍鬧着要冷先生出來對徐婧道歉,甚至引咎辭職,鬧得可兇了。我跟你說的吧,很多同妻平時過得特别壓抑特别苦,卻又沒有宣洩的場所,冷先生對徐婧冷漠說的話,就是撞上了她們心口的槍口,她們就是想借此機會發洩常年的壓抑,都是些可憐的人。”
童璐緊蹙着眉頭,徐婧利用這些人真可恨。
“小叔說這件事他打算晾着不予回應,我也不知道他有什麽主意,我是以私人身份告訴你,你可别拿到報紙上去亂寫,有個記者閨蜜我都不敢亂說話。”
“我是那種人嗎?絕交!”
童璐一笑,并不像前兩天那樣憂心忡忡:“既然他不予回應,他自然是想到别的對策,我相信他。”
“唉喲,這口吻,怎麽像老夫老妻?冷先生可是馬上就要和别人訂婚的GAY……”凱米打趣,心底其實在替她擔心,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陷進去,怕她受傷。
“胡說八道什麽,不理你了,我尿急。”真是的,哪裏像老夫老妻?
她隻是被他一切盡在掌中的姿态感染,覺得對他而言,就是個屁大點的事。
可翻看微博動态,心底又無法做到像他那麽淡然,恨不得每個小時都想要刷一下,關注事态發展,看他如何應對。
哪知非但沒有看到他應對,反而看到徐婧接受媒體的采訪,說明天她要開個小型新聞發布會,以此回應這段時間不知真相的外界對她的诋毀和重傷。
反正,冷夜謹越不回應,她就蹦跶得越厲害,覺得冷夜謹已經陷入焦頭爛額,大快人心。
别說冷夜謹被媒體騷擾,就連徐尹都被媒體緊追不放,問他徐家會不會爲了家族利益,再将另一個女孩推入火海,去做冷夜謹的同妻?
徐尹避開媒體,沉步回到徐氏辦公大樓,回到辦公室,狠狠将外套一丢,命令秘書:“給冷夜謹打電話,問他想幹什麽?别告訴我他真不想聯姻,由着徐婧破壞聯姻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