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偏頭避開:“認真一點,如果不控制事态,勢必一發不可收拾,輿論的壓力有時候能夠擊垮一個人的,你打算怎麽應付徐婧?”
冷夜謹不滿意她躲閃的動作,霸道将她的臉再度闆出來,深度吻上去。
童璐無奈,輕推他的臉:“冷夜謹?”
“别理她,醜人多作怪。”
“你打算不理?你心底是有什麽别的主意?如果不搭理,任由輿論和事态發展下去,不知道會出什麽事?”
可他整個人都有些懶洋洋的,真不在意,擺出不屑于應付徐婧那等跳梁小醜的姿态,童璐真想腹诽他太狂傲,明明火燒眉毛,他卻總擺出一切盡在掌控的姿态。
訂婚宴是如此,GAY事件也是如此。
“沒事,我自有主張,讓她上下蹦跶吧,不給她舞台蹦跶幾天,她都不知道自己原來是跳蚤投胎轉世。”
童璐撲哧一聲,笑了笑又正色:“你真有主意?我以爲你已經焦頭爛額,還挺奇怪,這種事你不應該不會應付,怎麽讓事态發展到現在這般糟糕?”
說着,凝聚在心頭的一股陰雲,散去了好多,神色也随之輕松下來。
垂眸間,男人的唇又攻了上來,碾壓着她的唇,流連忘返,卻并不深入。
她郁悶,發燒能不能好好休息?
手卻被他抓着,扣在頭頂,他性感有力的胸膛壓着她的柔軟摩擦,心跳脈搏有力,在靜谧的黑夜裏越發凸顯的敲擊她的耳膜。
心禁不住一蕩,擡眸間,陡然間撞進一雙幽深如黑洞的黑瞳裏,細長的細毛眨了眨,心魂已經被吸進去,連呼吸都忘了。
兩個人的視線,一上一下,靜靜凝視了好一會兒。
直到他的唇,再度壓下來,黑夜裏将她的唇舌吞沒。
她的手,胡亂的摟住他的脖子,時隔一個月沒有任何身體上的親昵大膽,這般摟着他回應,并不能做到自在放松,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心底又緊張又激蕩,仿佛纏繞着一股複雜的情愫,亦苦亦甜,然後,加深了這個吻。
“再喝點水吧?”
不知合适分開,童璐已經跳下床,擔心他的高燒,又去給他倒了杯水,舔了舔唇角,嘴裏仿佛殘留着他的味道,強大又染着絲絲暧昧,惹得人臉紅心跳。
端着水杯回到床頭,遞給他喝,“要不要給季一鳴打電話?”
“不用!陪我睡一覺就好,瞎折騰什麽,以前我沒發過燒嗎?”
那倒是,他哪怕晚上燒得再厲害,第二天都會精神抖擻,有時候真搞不懂這隻非人類的身體,歎了口氣,等他喝完,又去倒一杯放在床頭涼着,然後回到他的身側。
以前也不是沒有徹夜守過他,隻是坐在床頭,而不是躺在他懷裏。
黑夜裏,他疲倦入睡,她倒是無數次拿手貼了貼他的皮膚,依舊燙得驚人,真怕他燒成腦癱,實難入眠,拿出手機刷微博,也不知道他如此不當一回事,到底有什麽應對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