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也呵笑一聲,諷刺意味十足,直接挂斷電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值得同情!
徐婧氣結,啪的一聲将手機壓在桌子,高傲的昂首挺胸:“一個寡婦竟敢諷刺我!第一次見到她,我就知道她是不自量力的賤人,喜歡貪圖妄想不到的東西,真以爲冷夜謹能夠看上她?白日做夢!”
“姐,你和那種人生什麽氣,我已經打聽清楚,她十有八九感染上艾滋,這輩子注定完了,最可恨的是徐瑩,哭着喊着誓死不嫁,結果隔三差五美滋滋跟着冷夜謹出去,也不知道冷夜謹眼睛長到了哪裏,竟然看上徐瑩,徐瑩哪裏比得上姐姐你?”
“哪裏比我強,還不是因爲她爸和她哥!”
徐婧心底極其不甘:“冷夜謹看不上我,如今看來也不過是我們家在這個家族裏的地位不是最高的!他們那種男人眼裏哪裏有愛情,全部工于心計,比毒蛇還毒!不過你說童璐得了艾滋病,确定?”
“這消息封鎖得很死,但我有内部消息,她的工作都被停了!”
“這就是報應,活該她死無葬身之地!”徐婧忽然覺得通體舒暢,但又氣得牙癢癢:“還有冷夜謹,這麽欺負我别以爲我會算了!”
“姐你想怎麽做?冷夜謹我們可惹不起,爸爸叫我們最近安分一點。”
“殷戰今天回首都!”
“殷戰?”提到殷戰,徐茜的心明顯蕩漾了下。
有句話說,民主黨屬于冷氏家族,共和黨屬于殷氏家族。
兩家分屬不同陣營,卻都是各自陣營裏的頭一号。
去年殷家和冷家争奪總統的寶座,可惜殷戰的父親敗給了冷夜謹的二叔,殷戰自此出國,再未露面!
不過,殷家已經在失敗後迅速調整姿态,目标定在下一屆總統大選上。
“對,殷戰,我的下一個目标!如果能夠虜獲殷戰,我就能打個漂亮的翻身戰,我看誰敢笑話我。”
徐婧從更衣室裏拿出一套運動裝:“我在旅遊期間遇到過他,我覺得他似乎對我有點意思。今天他回國,我打算去機場接他。”
徐茜咬了咬唇:“姐,我們家的人想嫁給殷戰不可能吧?分屬兩個陣營不說,徐尹堂哥最恨的人,就是殷戰,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又如何,他把我的婚姻當兒戲,我就找個冷夜謹的對手,徐尹的仇敵膈應死他們,一舉兩得!”
另一邊,童璐梳洗起床,姗姗抱着她親自做的巧克力坐在小椅子上吃。
“媽媽,這巧克力真的不是爸爸送給你的嗎?庭哥哥昨晚送了我很多巧克力喔~~爸爸都不送你禮物嗎?”
姗姗萌态可掬的點點頭,眨巴着大眼睛:“媽媽,爸爸有沒有給你送禮物呢?”
禮物?童璐摸了摸挂在衣服裏面的鑰匙,不知道保險箱裏有什麽?要不要去書房打開保險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