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謹睨她一眼:“記住你欠我一頓!”說完,命令:“去總統府。”
童璐撇嘴,忌日的飯也能欠?這都是過期不候的事情。
晚上沒有親自下廚,而是在總統府用的餐。餐桌上,平日裏隻有兩個人,難得今晚人多熱鬧,總統夫人滿眼笑意:“小璐,多吃點别拘束,雖然是在總統府,但都是自家人,就當在家裏一樣。”
“嗯。”
但和總統以及總統夫人同桌吃飯,實在做不到自在,不像旁邊坐着的冷夜謹,用餐優雅随性,半點不拘俗,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冷夜謹切着牛排:“今天去掃墓,童璐和姗姗被潑硫酸,幸好我及時趕到才幸免于難。”
總統和總統夫人用餐的動作,皆是一頓,總統夫人表情驚駭:“怎麽回事?”
冷夜謹言簡意赅的說了今天的事情,總統夫人闆下臉來:“怎麽能幹出這種事?徐婧那孩子是老爺子在徐家一衆女孩中精挑細選出來的,才藝和容貌都是上上佳,但這品行怎麽就遜色這麽多?小璐,你和徐婧是出了什麽矛盾?”
童璐抿唇,略心虛。
冷夜謹将手邊的酒飲盡,挑眉譏諷笑:“品行我是早就見識過的,幾個月前有次慈善拍賣會,她曾中了迷情藥跑過來求我救她,我一查,那藥是她自己找人給她下的。這樣的女人将來放在身邊,夜裏我恐怕都不能踏實的睡。”
童璐埋頭,幾個月前的慈善拍賣會?那晚她也誤食了迷情藥,難不成和徐婧有關?
座位上,總統閣下臉色冷肅:“這件事我會和家裏讨論,這種品行我看不上。”
冷夜謹眼角閃過一抹暗芒,點到爲止,作爲一個家族的掌權人,他知道他的婚姻對于兩個家族政治聯盟的重要性,這從來不是他一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家族利益聯盟的事,财團與财團,政治與政治,互相聯姻抱團取暖,結成強大的攻守同盟,但經徐婧這一鬧,至少能拖上一拖。
用過晚餐,一縱車隊緩緩停靠在總統府附近的某個高檔小區的公寓門口。
“我自己抱上去吧?”童璐下車,想從冷夜謹手裏接過已經呼呼大睡的姗姗。
男人長腿一邁,抱着女兒,徑直走進公寓。
扶搖直上的電梯裏,童璐在掏鑰匙,邊翻包邊問:“那個,我聽你說徐婧用迷情藥,是我也中迷情藥那次嗎?是她給我下的?”
“她想自己喝,拿錯了杯子,你是誤食。”
叮的一聲,電梯打開,冷夜謹率先走出去,童璐跟上去開門,沒想到她是這麽中迷情藥的,徐婧機關算盡,結果小叔卻成了她的解藥?童璐撇撇嘴,哭笑不得。
“你等下,拖鞋。”
冷夜謹低頭,臉色陡然一厲,聲音駭人:“哪裏來的男士拖鞋?”
童璐臉色發窘:“我和姗姗逛超市時候,她非要買一雙男士的,說萬一你來家裏看她,沒拖鞋得光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