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關系,小璐又不是外人,這孩子打第一眼我就覺得特别有眼緣。”
“你也有這種感覺?我也是怎麽看這孩子怎麽舒服,在我手底下做事,不卑不亢,不驕不躁,勤勤懇懇的,凱莉很欣賞她,說她身上有一種堅韌的品質,想要重點培養她。”
童璐站在旁邊微微有禮的笑,凱莉姐确實對她很照顧,教了她很多東西。
“閣下,夫人,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遠處,幕僚長說了句話,話題這才打住,一行人前往國宴大廳,入席。
國宴不比普通的宴會,吃頓飯就跟打戰似的,各種細節都不敢馬虎,童璐的位置偏後,隻能遠遠看着姗姗坐在冷夜謹的身邊,國宴結束的時候,姗姗已經趴在冷夜謹的肩頭睡着了,他抱着孩子直接上車。
童璐想了想,快走幾步,主動拉開一邊車門,坐上了他的車。
冷夜謹偏頭深目看她一眼。“不是要和我劃清界限嗎?”
這個男人真是小肚雞腸,“讓我抱着姗姗吧?你的臉色看起來好差。”
“把燈關掉。”冷夜謹命令,不希望被她看出更多端倪。
周遭的光一瞬間黯淡下來,隻有車窗外的雨幕噼裏啪啦,吵得人心煩意亂,尤其是這個時間,将近晚上十點,他的身體已經有些不舒服,有點後悔不聽餘秘書的勸阻跑到迪拜來做什麽?他真是瘋了。
身上,忽然多了條毯子,蓋到他的雙肩上。
童璐感覺到他的呼吸,似有些紊亂:“是不是宴會上喝多了?你睡一會兒吧。”
他卻鉗制住她的肩膀,将她推了推:“不要離我這麽近,小心我酒後欺淩你!”
童璐立刻拉遠距離,車子裏的氣氛,瞬間靜谧下來。
冷夜謹偶爾掀開疲乏的眼皮,瞥了眼偏頭望向窗外的女人,這麽多年他的人生奮鬥目标一直都很明确,認定一件事,付出一切心力去完成。他全部的人生奮鬥目标和全部精力都不包括花心思在女人身上。結果這個女人,卻一再讓他分散心思。
如果不是因爲她是他的妻子,他真懶得管她!冷夜謹在心底煩悶的道。
回到酒店,在酒店大堂的光線下,童璐注意到他的臉色,白得厲害,不像是醉酒的狀态:“你沒事吧?讓我抱着姗姗吧,要不要叫醫生,你的唇白得有點沒血色。”
“是你眼花。”
“不信你問餘秘書?”
餘秘書卻說:“謹少隻是有點喝多了。”
真的嗎?童璐跟着他進入電梯,按下電梯樓層,電梯裏人多,她被他拉着在内側,他的身體霸道的站着中間,冷氣逼人不許别人擠過來,給她留了很寬松的空間。
童璐卻驚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感覺他拉她一把的時候,手上的溫度涼得驚人,上升的電梯裏,她猶豫了一下,輕碰了一下他的手背。
他偏頭,警告的掃她一眼。
童璐抿了抿唇,今天的冷夜謹簡直高冷到極點,人畜勿近的姿态,回到客房,他把孩子放在她房間的床上,轉身就走,難道真的不是因爲身體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