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曼文的哥哥夏建新驅車回家,看見母親,大步走過去:“媽,我剛從警察局回來,交了罰金,但警察局不放人,說妹妹指示人擾民,刑事拘留十天。”
“娟娟那邊馬上就要開庭,她這裏又進去了,這兩個沒出息的,連個繼女都鬥不過。”夏老太太恨鐵不成鋼,又面露愁容:“娟娟那邊,一點辦法都沒有?你這個市委組織部長是怎麽當的?連妹妹和外甥女都救不出來!”
“娟娟這件事,上面有人壓着,發了話公事公辦,我隻是市商務部部長,又不是國家商務部長。”夏建新喝了口水,“曼文之前就跟我說過,她家那個繼女現在攀上了冷先生,冷先生發一句話嚴辦,我能怎麽辦?”
夏老太太憋氣:“一個寡婦,攀得上冷氏家族的掌權人,以前還沒看出來那個小丫頭片子有這般能耐。”
夏建新深思:“那個小丫頭确實比她母親難對付得多,我确實小瞧了她,當年有膽子把自己嫁給癌症晚期的人,可見就是個能屈能伸豁得出去的,這樣的人,一旦有機會,還不把曼文母女往死裏踩,也怪她們母女不争氣,一次次把機會送到别人手裏。”
“這個時候你不想着救你妹妹和外甥女,還有心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夏老太太氣怒:“我就這麽一個外孫女,她若是坐了牢,你也别回這個家了!”
“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關鍵還是在那個丫頭片子的身上,如果她能夠提出不追究,法院那邊才有可能從輕發落,如果她死磕到底,娟娟被判個十年都有可能。”
夏建新說:“親情牌是行不通的,像曼文那樣跑到别人家裏鬧更是愚蠢弱智,必須抓住那個丫頭片子的把柄,讓她不得不妥協,這事讓我好好想一想。”
“把柄還不好找?一個小丫頭片子攀上冷家的掌權人,難不成是因爲愛情?還不就是出賣年輕的身體,被男人玩弄的對象。你們男人就是這樣,新鮮勁的時候,女人要什麽給什麽,可别忘了,再新鮮勁也不過是個玩物罷了。我都打聽過了,那個冷家的掌權人有婚約在身,如果這件事讓徐家的人知道,她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夏老太太說到最後,眼神狠戾起來。
夏建新認同母親的說法,男人嘛,就連他自己都在外面養了不止一個情婦,真要東窗事發,他會立刻斬斷關系,給一筆錢打發掉。
“媽,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了,争取在三天後開庭前,讓那個丫頭片子松口!”被一個小丫頭片子踩得死死的,被說是妹妹咽不下這口氣,連他也不可能忍得了。
此時此刻,童璐也接律師的電話,被告知童娟蓄意謀殺她的案子三天後開庭,屆時她要以證人的身份出庭。童璐挂了電話,特别跑到辦公室幕僚長那裏請假。
從幕僚長的辦公室走出來,她貼着走廊的牆壁,再一次拿出手機,要不要再給冷夜謹撥個電話過去?
哪怕隻問一句也好,不然她這個心,要被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