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好差,白得像一張紙,比那天早上視頻通話時候差遠了。
胸口,悶疼得厲害。
“謹,感覺怎麽樣?”總統夫人關切的慰問。
“沒事,不必擔心。”他說着,又無意間掃了眼童璐。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句話,明明是對總統夫人說的,童璐卻感覺他是說給她聽的,可能又有點自作多情,童璐心底覺得有點好笑。
從機場到醫院,足足一個小時,他再沒看她一眼,他們連近身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醫院的别墅休養區,随行人員全部被要求退避在病房外,隻有總統夫人和冷家的幾個長輩在房間裏,凱莉想帶着相機進去,被保镖攔住,即便是總統夫人的新聞秘書需要公關宣傳,保镖也并不買賬。
凱莉拍拍童璐的肩膀,示意她進去,耳語:“用手機拍也是一樣的。”
“我能進去嗎?”童璐深呼吸。
“童小姐,已經進入第一夫人辦公室實習了?”餘秘書和她打了聲招呼。
“嗯。今天是第一天上崗。”
餘秘書拉開房門,恭敬放行。
病房裏,季一鳴站在病床前,和總統夫人說着冷夜謹目前的傷勢情況,描述冷夜謹在手術台上如何險象環生、死裏脫險從鬼門關被拉回一條命,各種驚心動魄,聽得童璐得心一陣一陣的顫,柳眉緊擰。
冷夜謹撇見她柳眉緊蹙,眼神警告季一鳴:“你的話怎麽那麽多?”
“你不要不當一回事,槍傷不是鬧着玩的,如果不是我醫術高超,你現在已經一命嗚呼了。”季一鳴繼續吹噓自己的豐功偉績,神醫頭銜高高挂。
“這次幸虧有你,不然你叔叔……”總統夫人坐在床邊,心疼的看着侄子:“季醫生,這段時間,還要麻煩你好好照顧他。”
“那是必須的,總統夫人,您盡管放心。”季一鳴說:“這些天,謹少千萬不能下床走動,需要躺着靜養。”
童璐拿出手機,迅速拍了幾張便收起手機,靜站在旁邊,至始至終說不上話,最後跟着總統夫人的随駕一起回總統府,捧着筆記本寫通告,心底始終惦記着他,心疼着急。
上班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想要下班。
下了班,沒有猶豫,直接去了醫院,剛走進房門,就看見他正要下床,病房裏并沒有其他人,她快步走過去按住他:“你要做什麽?我幫你。”
“我要小解,你怎麽幫我?”冷夜謹薄唇掀起,對她道。
“……”童璐好尴尬,可是,“你等着,我去給你拿尿壺,你别随便亂走,小心碰到傷口。”
冷夜謹挑眉,看見她埋低着頭沖到洗手間找來尿壺,回來之後,小小的手臂還打算攙扶他側身,更聽到她說:“你側着身體尿,别下床了。”
冷夜謹瞥她一眼,臉色一沉:“你要我當着你的面,尿在尿壺裏?是不是還要幫我拉下褲子的拉鏈,服務一條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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