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和凱米站在總統府對面的共和國廣場上,廣場上擺滿了鮮花和蠟燭,人山人海,全是前來悼念的民衆,很多人的額頭上戴着寫有【不懼恐怖主義】的宣誓頭巾。
極端組織聲稱實施了襲擊,并對襲擊事件負責,整個國家的憤怒都無處宣洩,國防部出動50架戰機對極端組織實施空襲,可是卻換不回死去同胞的生命……
“總統來了。”
廣場上,幾百個警衛左右開道,一衆國家和各黨派領導人跟随總統前來悼念。
凱米忽然捅捅她的腰窩子:“璐璐,你看,那不是你家小叔嗎?他怎麽也在這?”
童璐站在人群裏,早就看見了小叔,隻一眼,心跳就快了一拍。
“他是民主黨最年輕的主席,當然也在場。”
她也是昨天聽管家說才知道,小叔不但是冷家财團的掌權人,還是民主黨最年輕的主席;這個國家有兩個執政黨,分别是民主黨和共和黨,總統大選就是民主黨和共和黨兩黨之争。童璐沒想到,年僅二十八的他,竟然已經是一黨之首。
凱米驚掉了下巴,“你家小叔還有些什麽身份?快全告訴我,讓我一次性崇拜到底。”
童璐悄悄的掐了她一下,花癡也要分清時候。
總統閣下親自主持公祭儀式,全國鳴笛向死難者緻哀,童璐收回視線,靜靜的默哀。
三天前的夜晚,就是在這個時間點,她親曆了一場慘無人道的人間烈獄,到現在她的心情都是沉痛的,是小叔的懷抱,替她驅趕了心中的絕望和恐懼。
他給予了她家人般的關愛,閉上眼,仿佛還能夠感受到堅實的手臂,緊緊抱住她的那種感覺,很踏實,很安心,很強大,很溫暖。
鳴笛默哀過後,童璐睜開眼,下意識的看向冷夜謹的背影,沒想到,他忽然回了一下頭,童璐像是驚弓之鳥,迅速收回視線。
心,蕩了一下。
他竟然能夠看到人群裏一眼認出她?
不可能吧?!廣場上人頭攢向,她看他容易,他看她卻好比大海撈針,童璐心底暗暗的想,他可能隻是随便一望。
忍不住,又偷窺了他一眼。
果然,這一次沒有得到回應,童璐暗暗松了口氣,看來真的是自己太敏感,最近兩天是怎麽回事?
呼~~~~
她開始光明正大看他,他高大偉岸的矗立在那裏,即便隔着那麽多人,她都能夠感受到他的氣息,強大又凜然。那麽多位高權重的大人物站成一排,卻隻有他耀眼如同黑夜裏最明亮的星辰。
“喂喂,發什麽呆呢?”
凱米忽然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童璐才驚覺自己竟然盯上冷夜謹的背影,就再也沒有移開過一眼,不由得心底發窘,心虛别過眼,嘟哝:“我哪有發呆,我在認真聽總統閣下講話。”
“少來,我問你總統閣下剛剛都說了什麽?”凱米一針見血的道。
童璐:“……”一句都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