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鳴一愣:不是吧?真的要我治,不是找我來做做樣子的?
季一鳴在心底遺憾道:他還以爲自己是要來旁觀謹少施展猥瑣新技能的呢。
冷夜謹白了他一眼,眼神呵斥:龌蹉!
他又不是萬能藥,但凡她病了磕了他就給她吃一次?
他真要給她治了,她還不知道要怎麽蹬鼻子上臉呢!竟然敢說他吃醋,簡直異想天開!
冷夜謹在心底補充道:何況,她竟敢爲了前男友放他的鴿子,他憑什麽治愈她?
活該她難受!!!不難受不長記性!!!!
冷夜謹睨了眼床上氣若遊絲的女人,心,卻蓦地一軟,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心疼。
季一鳴看冷夜謹始終沒有出手相救的意思,摩拳擦掌,這種能夠近距離旁觀變态施展猥瑣神技能的機會不多,就這麽錯過他不甘心不甘心啊~~~
季一鳴靈機一動,忽然有了主意,在病房的浴室裏一陣搗鼓,然後回來,高深莫測的對童璐說:“童小姐,我給您準備了一缸藥浴,能夠排除你體内的毒素,你去浴室裏泡一泡,泡二十分鍾,比輸液好得要快,也沒輸液這麽難受。”
“真的嗎?”
“當然,我可是業界神醫,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的名号。”
童璐半信半疑,乖乖的進入洗手間,将氣若遊絲的自己丢在浴缸裏,閉着眼睛,泡着。
差不多泡了二十分鍾,她回到病房。
因爲沒有換洗的衣服,隻能裹着浴室裏現成的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
病房裏一片安靜,她以爲沒有人,陡然間看見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她的眸色閃了閃,這樣裹着浴巾的樣子被男人看見,到底有些害羞,腳步加快,迅速的躺回床上,蓋住脖子以下。
“你能回家給我帶一件衣服來嗎?或者幫我要一件病人服?”
“洗幹淨了?”冷夜謹不答反問。
這話說得……她又不是去洗澡,她是泡藥浴!
童璐變扭的扯了下嘴角:“我本來就不髒。”
冷夜謹墨色的瞳仁在聽到她的話的那一瞬間,一沉:“和前男友呆了一下午,渾身都是他的味道,還不髒?”
“你到底有完沒完?”童璐低吼回敬:“我和施洋是清清白白的,比你我之間還清白!”
“我們之間,難道有什麽不清白的?”冷夜謹修長的腿一擡,轉眼近在咫尺。
童璐正在氣頭上,話說不計較後果:“難道沒有?”
話音剛落,身邊的床墊,忽然一沉。
童璐吓得心驚肉跳,忙挪動身體和他保持距離,驚呼出聲:“小叔,你幹什麽?”
“幹嘛?你不是說我們之間有些不清白的地方?”
冷夜謹高大的身軀翻個身,直接将她躲閃的身體壓在身下,他單手撐在她的身側,單手抓住她胸前的浴袍邊角,她身上可憐的浴袍就被抽了出來,冷夜謹随手一扔:“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若是不做點什麽,且不是辜負了你的一番話,是吧?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