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兄爲父,長嫂爲母,要管也該是我管你吧?”童璐伶牙俐齒,酒後撞人膽。
冷夜謹眼中閃過怒氣,這女人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竟想爬到他頭上作威作福?
他皺眉:“我讓你管,你敢管嗎?”
“你讓我管,我當然敢管。”童璐打了個酒嗝。
“你确定?”
他眯着眼睛,聲音裏充滿了危險,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一用力,童璐想說當然确定,但撞上他危險冷凝的眸子,瞬間就慫了。
有些委屈的嘟哝:“好吧,我不敢。但你也别管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OK?”
“井水不犯河水?”他笑,陰寒的笑。
童璐點點頭。
冷夜謹忽然長腿一邁,沉步就走,可童璐盯着他的背影剛松了口氣,耳邊就傳來他霸道的聲音:“童璐,我告訴你,休想!”
說着,他轉過身,冷冷的掃她一眼:“你給我記住了,你就得由我管!”
“憑什麽?”童璐不服氣,心底卻莫名閃過一絲别樣的情愫。
男人的霸道,其實并不讓女人讨厭,童璐閃了下眼神,醉意朦胧。
冷夜謹卻黑沉着臉,嚴重警告:“我告訴你,你這口井已經犯了汪洋大海!記住以後不準再見你的前男友,更不許三更半夜才回家!”
“……”
深夜,童璐躺在床上,盯着牆壁恨不得将牆壁另一側的男人瞪出個大窟窿,真是霸道憑什麽她就得聽他的?
說得她好像是他老婆似的!
他白天才說他不是她能宵想的男人!
他未來的老婆早就有了内定人選,是徐大财團家的徐小姐,一個高傲的白富美。
童璐心底有點悶,莫名覺得嘴裏味道酸不溜秋的,難道她在吃醋?
不可能,她怎麽能因爲小叔兩句霸道的話就心湖蕩漾,這也太可笑了吧?
若是被小叔知道指不定又要怎麽嘲笑她缺男人呢。
童璐用力扯了下被子,悶住自己,強迫自己睡覺。
之後的好幾天,她都有意避開冷夜謹,将自己泡在圖書館裏專心查資料寫論文,早出晚歸,即便在别墅裏巧遇,她也當做沒有看見。
冷夜謹發現自己第N次被無視後,坐在書房裏,簽文件的時候,筆鋒直透紙背!
那個女人竟敢因爲他不許她見前男友就擺了這麽多天臉色給他看?
“謹少,徐家那邊對您處理徐謙的事情很不滿意。”餘秘書說:“要不,我讓人買些補品送過去?現在徐家頗有些逮住這件事不放的意思,想要冷家給個說法。”
“說法?”冷夜謹眸色一沉,好笑:“膽敢欺負我的人,還敢問我要說法?”
餘秘書發現他臉色冷沉,頓了下直言不諱:“今天總統閣下也撥來電話,讓您去徐家一趟。您對徐婧一直不冷不熱,徐家看不出聯姻的誠意,如今又傷了徐謙,恐怕會影響到兩家的政治聯盟關系。您才剛上位兩個月,根基還不穩,如果因爲這點事影響兩家政治聯盟,家族内部的大佬們恐怕會對您執掌大權的能力表示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