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馬上就要畢業了,這是個好機會,我想争取。”
冷夜謹氣場強大的矗立着,嗯了一聲,卻冷酷開口:“想走後門不可能。”
童璐臉頰一紅,能滴出血來:“我不是想走後門,我就是想知道标準,也好作參考。”
冷夜謹挑眉,目光深度審視着她:“對自己還有點自信?”
“我又不差!”童璐惱羞的道:“我在學校各項表現都不錯的。雖然比不上你的過目不忘,但我好歹五點半就起床了勤能補拙!!!”
還敢提五點半?
“那就自己努力吧,好好表現。”
冷夜謹觑她一眼,口吻不爽,抿了一口咖啡,将咖啡杯遞給她,轉身就走。
童璐心道要不要這麽無情,幫忙問一下都不行,追上去:“對了,小叔,你有沒有發現我臉上的傷好得太快了?我最近不知道怎麽回事,身上的傷總是好得特别快。”
“季一鳴雖然嘴巴不着調,醫術是沒話說的,他昨晚給你的藥膏,你塗了?”
“塗了,但這也好得太快了,藥膏裏面不會有激素吧?”
冷夜謹腳步不停:“你這話不要在季一鳴面前提,否則他能夠一秒毒爛你的臉。”
童璐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難道真的是藥膏有奇效?爲什麽她覺得好像有别的原因,隻是她暫時沒抓住細節?
她還在深思中,冷夜謹已經徑直走進會議大堂,心裏有個想法,必須殺人滅口!
現在要思考的問題是,奸-殺,還是鎖喉?
童璐冷不丁打了個哆嗦,莫名的,覺得自己在鬼門關閃了一下,她左右看看,并沒有危險,深呼吸,下意識的抿了口咖啡壓壓驚。
喉嚨一動,差點噴出來。
這貌似是小叔喝過的,他的唇剛剛碰過杯沿,這……她貌似又占了小叔的一次便宜?
心虛成災迅速逃離案發現場,想要将咖啡倒進洗手間,卻聽到男洗手間傳來“咚”的一聲,聲音很大,出了什麽事?
可發出消息的地方是男洗手間,她不方便進去。
童璐站在男洗手間的門口:“請問,裏面有人嗎?我聽到響聲,是發生了什麽事?我是女志願者……”
“進……進來……”聲音聽着很痛苦。
童璐猶豫了一下,走進男洗手間,陡然間看見一個男人倒在地上,天呐,竟然是英國首相閣下,童璐急忙跑過去:“首相閣下,您怎麽了?”
英國首相閣下心絞痛發作,可惜速效救心丸沒有帶在身上,童璐忙用指掐住他的内關穴,做急救處理。
幾分鍾後,冷夜謹收到消息,一個女志願者被發現在男洗手間襲擊英國首相閣下,已經被英國警衛控制,事态微妙,萬一首相閣下有個三長兩短,就會升級爲國與國之間的戰争,總統閣下已經離開會場,冷夜謹眉心一蹙。
“英國首相現在怎麽樣?”
“陷入昏厥,已經安排送往醫院。首相的警衛在男洗手間發現首相倒在地上,我們的一名女志願者正在解首相的衣領……那名志願者不是别人,是童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