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霸道的聲音不容置疑。
下一瞬,冷夜謹沒有任何猶豫和遲疑,以身解毒!
若是平時童璐或許能夠将他推開,但現在,她根本無法抗拒那撲面而來的男性荷爾蒙。
床頭的電話響突兀響起,冷夜謹冷怒按下接聽鍵,裏面傳來餘秘書馬後炮的聲音:“少爺,解藥已經找到了,現在送進去嗎?”
冷夜謹眸色一沉,二話不說,直接掐斷電話,“咚”的一聲,手機被丢到床腳最遠處。
總統套房外,餘秘書一笑,沒敢進去打擾夫妻正常同房,轉身将藥往保镖手裏一丢:“送去醫院,就說是謹少千辛萬苦找到的,以解徐小姐燃眉之急。”
保镖躬身領命:“是。”
總統套房裏,童璐躲不過冷夜謹侵略的唇,更逃不開他強悍的禁锢,他再一次将她鎖在懷下,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他就是她的解藥,除此之外,無藥可解!
所以,要,也得要;不要,還得要!
男人的行動力越來越強大,童璐的意志力卻越來越薄弱,她如絲的水眸盯着他漆黑的眼瞳,眼神卻迷離又模糊,到後來,她的最後一絲理智瓦解,徹底淪陷。
童璐閉上眼,徹底丢盔卸甲,任男人攻城略地。
初次見面就和小叔這樣,她已經無法思考……
更沒辦法責怪他,卻不知道如何面對……
“看着我!”耳邊,是男人的命令。
她如木偶娃娃睜開眸子,一雙漆黑幽深的眼瞳,近在咫尺的出現在她頭頂,正看着她!
童璐怔了一下,四年前她的丈夫也是這樣,不許她閉眼,不許她逃避,不許她做縮頭烏龜,要她認清楚他是誰,他們兄弟在床笫間的習慣竟然都出奇的相似?
她哪裏知道,這一幕戲相隔了四年的春丨色蕩漾再次拉開帷幕,其實主角始終都是他,和她!
一切結束的時候,冷夜謹坐在床頭,指尖捏捏童璐潮紅未褪的臉頰,她明顯在裝暈,細長的睫毛輕輕一顫,鴕鳥般不願意面對事實,她現在是不是羞得想要找塊豆腐撞死?
不過,那與他何幹?對于自己的老婆不用束縛欲望,他的克制隻看對象。
不是自己的,不會亂碰;是自己的,碰得也不必心慈手軟。
雖然這個“是自己的”,從一開始就是強塞,并非他所願,甚至到現在,他心底還在思考,要不要和她離婚?還是讓她做一輩子大嫂……
“睜開眼吧,醒着就不要裝睡。”
但童璐一動都不動,仿佛早就被做暈過去。
門外傳來敲門聲,冷夜謹皺了皺眉頭走出去,剛關上主卧的房門,童璐緊閉的美眸豁然打開,望了望房間發現沒有其他人,大大的松了口氣,望着天花闆發了一會兒呆。
腦子裏全是剛才的一幕幕,猶如電影的慢鏡頭,一幀一幀細節清晰……讓人羞澀又難堪,不知道如何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