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石室岩畫

見外面的事情已經安排妥當,那個礙手礙腳的塔木江已經放棄,閻慈這才放心地走到吳教授身旁,伸手輕輕撫着他的胳膊說到,“吳教授,咱們也進去吧!快些找到線索之後也好繼續趕路。”

吳教授點點頭,趴下身子便鑽進了洞裏。閻慈見卻并沒有急着跟在吳教授身後進去,而是回頭看向了駝群的防線,在确認姜福也已經跑到了他的身旁看守之後,這才放心地爬進了洞口。

穿過洞口,閻慈發現先前進洞的吳教授和一衆手下此時全都圍在洞口附近擡頭看着什麽,似乎他們是被石壁上的某種東西吸引了。

于是,閻慈緩緩站起身來到吳教授身旁,發現他正在用手電照着洞口上方非常專注地端詳着,口中還不時發出陣陣感歎,“沒想到,這洞口後面果然是别有洞天啊!”

順着他的目光望去,呈現在衆人面前是一條直通向前的漆黑隧道,在手電光的所及之處根本無法看到它的盡頭。整條隧道被令人窒息的黑暗所籠罩,讓衆人心頭不禁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油然而生,仿佛自己一旦走入這條隧道,就會徹底墜入無盡黑暗。

猶豫片刻之後,閻慈剛要招呼吳教授繼續前進,卻發現他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不在自己身旁,這會兒已經走到隊伍的最後,好像在洞口的周圍不停打量着什麽。

閻慈走過去一看,原來在他們鑽出的那個洞口上方的石壁上有一副雕刻完整的圖騰。而閻慈依稀感覺眼前的這個圖騰,似乎與自己之前在外面見到的那個模糊圖案非常相似,于是輕聲問到,“吳教授,這是個什麽東西?”

吳教授沉吟了片刻,探後用手電圍着圖騰四周照了一圈,沉聲對閻慈說,“閻老闆您看,這四周的縫隙說明,咱們眼前的應該是一塊‘封門石’。而據我估計一定是有人想要封住身後的這條隧道,才把它立在這裏的。隻是因爲年深日久,裸露在外邊的部分都已經在風蝕的作用下與那片斜壁融合在一起,所以咱們之前在外面的時候并沒有看出來。”

聽到‘封門石’三個字,閻慈心中頓時一陣竊喜,心說自己果然沒有看錯既然有人要故意堵住這條隧道的入口,那就說明這裏面肯定藏着那些他不希望被别人找到的東西,而那個塔木江就是在怕别人發現這裏的秘密才拼命阻攔的。想到這裏,閻慈不免有些得意地說,“我沒說錯吧,那塔木江拼命攔着咱們,肯定是另有所圖的!”

但從吳教授那裏得到地回答,卻好似給了閻慈當頭一棒,“閻老闆,看來你和塔向導兩個人的說法都是對的!眼前的圖騰就能證明塔向導所說的事情絕不會僅僅是空穴來風而已。”雖然吳教授口中幽幽地說着話,但人卻依然目不轉睛地看着眼前的圖案,語氣中也帶出了一絲明顯的不安。

閻慈聽了個莫名其妙,一時想不通吳教授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上前一步剛要開口詢問,吳教授卻擡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緊跟着說,“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在咱們眼前的這個圖騰,就是塔向導口中所說的那個‘惡神克勒’,也被稱作‘馭神’,意思是說他能夠随意支配萬物,讓其按照他的意願行事。”

正說着,吳教授又把手電向下照去,指着圖騰的下面出現的一行奇怪文字說,“下邊的這是一句咒語,‘呀日呀日木日木日依日依日蘇蔔蘇哈’大概意思爲‘北鬥星賦予的力量’。這就不難解釋爲什麽咱們白天來到這裏的時候會風平浪靜,而入夜之後卻怪事頻發了。”

閻慈聽後滿不在乎地微微一笑,“我說吳教授,那些不過就是杜撰出來的人物罷了。您一位堂堂學者,難道也會相信這些神鬼傳說麽?”

吳教授聽後微微搖頭,“之所以會有這些傳說,并不一定都是人們無稽地編造而已。絕大部分則是因爲發生地事情在當時人們的認知範圍内無法解釋,才會逐漸被神化。”

“嗨!咱們争論這些也沒有什麽意義,不進去看看恐怕是不行的。況且您也說了,這所謂的咒語是用的就是劫國文字,那就說明咱們沒有找錯地方。”

吳教授此時的心中雖然已經隐隐感到有些擔心,但是閻慈的話也不無道理,而且這些偶然發現的劫國文字,更是令他此時對于這裏所隐藏的秘密産生了莫大的好奇,于是便跟在閻慈身後,在手下人的簇擁下向隧道地深處走去。

由于隧道中漆黑一片,衆人隻能借助電筒的光亮勉強行進,腳步也顯得格外小心謹慎。腳下這條本就望不到盡頭地隧道,此刻在一團黑暗的包圍下更加顯得陰森恐怖起來,讓此時在這隧道中艱難行進的衆人感到有些難以言狀的壓抑,就感覺自己好像是在穿過一條從人間通往地獄地道路一般,不由得全都面色緊張起來。

不知到底走了多遠之後,衆人眼前突然變得豁然開朗起來,原來這隧道通向的是一座看起來有籃球場大小的石室,四周的石壁看似十分規整,應該是經過人工打磨。在石壁上面畫滿了各式各樣的圖騰岩畫,而在石室正中的地面上有一個由半米高的石條圍砌而成的圓環,看起來好像是個水池地樣子。在石室的正面和左右兩側,則分别還有各一個略小些的房間與之相連。

“分頭去找,如果發現什麽的話就招呼一聲!”手下人們聽到閻慈的命令後點頭稱是,于是便分成幾組各自在石室中搜尋起來。

閻慈則帶着兩名手下和吳教授一起來到了左側的房間裏,剛一進去閻慈手中的電筒無意間掃到了身旁的石壁,而吳教授瞬間就被石壁上的那些奇怪的岩畫所吸引住了,轉身就站在石壁跟前端詳起來,一邊看還一邊仿佛若有所思地不住點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如獲至寶般的興奮。

閻慈見狀也走了過去,有些莫名其妙地問吳教授,“咱進來不是要找線索麽,您怎麽端詳起牆上的畫兒來了?您要是實在對這個感興趣,一會兒等咱們找到要找的東西以後,有的是時間讓您慢慢看的。”

吳教授微微搖頭,指着眼前的岩畫對他說,“閻老闆有所不知啊,這牆上畫着的很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線索。”

閻慈聽後一臉的懵懂,不明就裏地看着眼前的吳教授,“您是不是有點言過其實了,從這岩畫上面能找出什麽線索來呢?”

吳教授擺擺手,示意先不要打擾自己,閻慈這才無奈地搖搖頭,站在他的身後一同端詳起眼前的岩畫來。眼前岩畫上的圖案應該是一副祈禱的場景,盡管經過許多年但顔色卻依舊鮮豔。而所有人物的五官也非常清晰精美,看上去感覺栩栩如生,但是越看閻慈就越是不由得感到古怪。

自己觀察之後,閻慈才猛然間發現:這岩畫上的人物雖然看似在十分虔誠地做着祈禱但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有些呆滞。而且最令人不解的是所有祈禱之人的脖頸後面居然都有一個很大的鼓包,頭部也因此向前微探出去,整個身形顯得有些佝偻。

閻慈總感覺這些人脖頸後面的鼓包有些似曾相識,于是手捏着下巴盯住眼前的岩畫開始努力回憶起來。刹那間,他猛然間想起了之前攻擊虎子的那條‘魚尾鬼蜥’的模樣,在它的脖頸後面不是也有一塊類似的鼓包麽?而與此同時,塔木江之前說過的那番話也瞬間從他的腦海中閃過:你們進去的話也會和那死去的‘鳇龍’一樣變成‘獺獬’的!

難道塔木江之前所說真的确有其事,而這裏面藏着的東西,也确實和他所說的那位雇主、甚至與之前在洞外攻擊我們的‘魚尾巨蜥’有什麽關聯麽?閻慈頓時心中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同時也微微感到了一絲擔憂。

想到這兒,閻慈連忙轉頭看向了身旁仍然在打量着岩畫的吳教授。與閻慈不同的是,此時吳教授的臉上似乎已經寫滿了不安,那表情仿佛是在告訴閻慈,此刻的他們已經是置身在一場無法避免的危險之中了。

而吳教授的這種表情似乎也在印證着閻慈的擔心,讓他不禁産生了退縮的念頭。但僅僅片刻之後,他的着一點擔憂就被心中彌漫的貪念所覆蓋,心說不管這岩畫和那兩者之間有什麽聯系,反正它們都已經死了,對自己根本再構不成什麽威脅。而且,既然已經冒險進入到這裏來,那麽就絕對沒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于是閻慈慢慢湊到吳教授身旁,裝作若無其事地輕聲問到,“吳教授,您是不是從這些祈禱的人身上發現什麽有用的線索了麽?”

“哎!”吳教授輕輕歎了口氣,緊接着手指眼前的岩畫說,“可以這麽說,從岩畫上人物的服飾來判斷,這些人物應該就是劫國人。既然這裏并不是劫國的領地,我們能在這裏發現與劫國相關地岩畫,雖然并不能證明有隐城的存在,但起碼可以說明他們曾經在這片沙漠中生活過。”

話剛說到一半吳教授突然停住了,沉吟良久之後才轉頭對閻慈沉聲說到,“隻是閻老闆您想錯了,這石壁上畫着的這些人并不是在祈禱,而是一場‘血祭’儀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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