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鎖上門了?”謝子嘉在外面想推開門進來跟陳靜說話,發現門從裏面反鎖上了,“開門讓我進來。”
“我都坐浴缸裏了,你要進來做什麽?要洗澡回自己房間去洗。”陳靜哪裏敢讓子嘉看到張恪這個活人也赤條條的坐在浴缸裏。
“誰要跟你一起洗澡,我要跟你說話哩。”謝子嘉在門外說話。
“你就在外面說吧,我聽得見,反正就不讓你進來,你臭哄哄的鑽進來,整浴缸的水都給你一個人污染了,别人根本就别想洗了。”陳靜故作輕松的說道,她怕子嘉堅持要進來,那真就頭疼了。
謝子嘉又不是沒有給陳靜鎖在浴室外的經曆,也不疑其他,從梳妝桌前就拉了一隻皮墩子坐在浴室門前跟陳靜說話:“雖說陳叔将那婆娘領回去了,我想啊,陳叔未必是那婆娘的對手,指不定哪天耳根子軟了反過來一起做你的工作,你怎麽辦?”
“不是還沒有到那步嗎?”昨天與張恪歡愛半宵,清晨起來又趕到山頂看日出雲海,還沒有空閑下來考慮這些頭疼的事情,陳靜随口敷衍着子嘉,她踮着腳跨到浴缸裏,小心翼翼的,怕弄出什麽動靜引起子嘉的懷疑。
陳靜還沒有跟張恪洗鴛鴦浴的心理準備,但是總不能等會兒還原樣走出去,那樣不要說騙子嘉了,騙小學生都勉強。
陳靜穿着内衣站在浴缸裏,見張恪一臉壞笑的就等着她将都脫掉。
張恪也不敢讓謝子嘉知道自己躲在裏面,讓陳靜坐到自己的懷裏,拿着沐浴球倒上沐浴露替她搓洗身子張恪想要安分守己的忍着不動手動腳也真是困難,都說美貌是最猛烈的催情劑,是最**的蝕骨刀,這句話卻是不錯。
“真等到那一步,我看你更窮于應付了,”謝子嘉在門外說道,“那婆娘還真是貪得無厭,又沒有跟她争大雅,偏要到這裏來插一腳,要不是你攔着我,我就要在她臉上抓幾道印子出來,讓她知道建邺根本就不是她發威的地盤。”
張恪聽着謝子嘉在門外洩恨的話,都覺得背脊發涼,這妮子似乎完全沒有淑女的自覺,昨天夜裏也是就聽見她跟陳家善的情婦鬧得兇。
“我再想想。”陳靜回應門外的謝子嘉。
“……”謝子嘉在門外哧的笑了一聲,說道,“你說張恪那個混球是玩弄了那麽多女人,日後鬧起财産糾紛來,會不會很壯觀?”
張恪想不到謝子嘉話題轉移得真是詭異,沒想到自己就這麽給牽累進去了,聽謝子嘉的語氣,陳靜跟她們提到自己時似乎也不會有什麽好的稱謂,不是“混球”就是“混蛋”,低頭見陳靜抿嘴忍着笑,他隻能無奈的攤手笑一笑。
“好了,不要胡說八道了,那家夥也沒有惹你。”陳靜拿以往的語氣跟子嘉說話,又瞥了張恪一眼,那意思是指她可沒有“混球”的稱呼他。
“怎麽胡亂說了?”子嘉說得開心,暫時還不想換其他話題,“這混球好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上回在網球場遇到他跟那個hg小妞在,他眼睛就盯着hg小妞像水球上下跳動的胸脯看得過瘾,你說那hg小妞也不覺得胸前兩對水球是個累贅切掉。”謝子嘉還沒有發育開,身材跟小女孩子似的,對身材性感的李馨予尤其的感到憤憤不平,何況科王高科跟三星也是競争關系。
陳靜這下子不再幫張恪說話了,轉回頭來橫眼看着他,手還掐他,那意思是說早就知道你跟李馨予不清不白,昨天李馨予離開時的神情也很可疑。
黃泥巴掉到褲裆裏,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再說跟李馨予一起運動,感覺的确很享受,張恪隻是舉起手來求饒讓陳靜掐輕點。
“怎麽了,你是不是看那hg小妞也不順眼?”謝子嘉見陳靜在浴室裏沒聲音,繼續問道,“作爲三星的繼承人之一,她在建邺哪個地方找不到房子住,偏偏住到青年公寓裏,要是她跟那混球是清白的,我抹脖子上吊得了。說起來真是奇怪呢,那混球勾引女孩子的水平倒是一流的,當小白臉的素質比當企業家的素質高多了,我說你啊以後還是少跟那混球見面,你要是一不小心給那混球騙色騙了身子,那笑話就鬧大了,到時候科王高科關門分贓算了。”
“好了,我不要再聽你瘋言瘋語了,你先準備一下,反正昨天的事情先不要露什麽口風出去。”陳靜哪裏敢讓子嘉知道自己正坐在張恪的懷裏,讓他拿在沐浴球刷身子還很享受。
“我估計着那邊的手機業務今年上半年還會有個大動作,從技術上看,他們也具有開發音樂手機的能力,或許技術上還不夠成熟,但是從他們對外技術專利授權情況來看,他們一開始就意識到iplayer芯片可以移植到手機裏;集成數字調頻技術可能也是大手機廠商關注的重心;stn多色液晶技術還不夠成熟,或許已經成熟,但是給主要廠商當成殺手锏密而不發……要不你犧牲一下色相,從那混球嘴裏多套出些有用的内容來?我們才不會太被動。”謝子嘉正說到興頭上,哪裏肯說走就走。
“用這個套就行。”張恪手不老實的伸到陳靜兩腿之間,嘴湊到她耳邊輕聲的笑道。
陳靜不堪嬌羞,想着要是任子嘉再說下去指不定要讓張恪取笑成什麽樣子,坐在浴缸裏便不再理子嘉,這也是以前招架不住子嘉喋喋不休時的慣用伎倆。
謝子嘉在門外坐了一會兒不再陳靜搭理她,終究無聊的走開。沒有聽見謝子嘉在外面關門的聲音,擔心她随時會走回來,張恪與陳靜在浴室裏還是不敢弄出什麽動靜,陳靜匆匆離過澡先出了浴室,過了好一會兒才打電話回來,說過一會兒就趕回來開車送張恪出門。
燕園裏住房絕大多數都是橡樹園的中高級研究人員,要想萬無一失不被人發現,張恪隻能坐車離開燕園。
陳靜片刻之後就趕了回來,很抱歉的跟張恪說道:“我就借口回來拿文件,半小時還有個會議要參加,要趕你出門了,”将早晨故意落下的文件拿在手裏跟張恪出門,坐到車裏,又将她考慮過的一些事情跟他說,“子嘉的擔心也有些道理;要是大雅集團的經營困境一時擺脫不了,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觀,畢竟科王高科是我爸拿錢來投的,而大雅集團又是我爸半生的心血所在。不管将來股權會怎麽處置,我想科王高科的現行經營思路不應該給影響到,我想提前實施對管理層及技術人員的配股計劃,對外部,也要引進幾家戰略合作夥伴……要是我跟你沒有什麽關系,讓錦湖參一部分股也是有益的;現在都這樣了,我就不考慮你們了。”
“我們這種層次的戰略合作,比參不參股要高多了。”張恪開玩笑說道,“咱們晚上再進行戰略合作的談判活動怎麽樣?”
“郁萍下午要過來,我怕她看出什麽東西來,下午要裝病躺床上——走路還是有些不方便,”陳靜說道,“看情況吧,指不定你脫不開身呢。”
張恪想想也是,溫柔的拍了拍陳靜的臉頰,下車來,看着她開車離去。他知道陳靜要通過這次配股放棄掉對科王高科的絕對控股權,盡可能讓科王高科脫離家族糾紛的影響,即使将來将部分股權讓給大雅集團,讓給那個女人,也不用擔心對科王高科的經營會造成什麽不利的影響。
優良的教育與家族培養以及這些年來的工作累積,陳靜即使沒有謝子嘉詭思異想似的商業天賦,作爲經營者、企業家也是相當合格的。對處置科王高科的問題,張恪也會絕對尊重陳靜個人的意見,心想重生一回,還是成熟、個性**的女人對自己有很大的吸引力。
張恪剛要往橡樹園走,就接到陸文夫的電話:“李省長要我陪他參觀中晶微芯的新浦工廠,還希望你出面陪同一下——江敏之的任命文件剛電傳到省裏,先擔任省委副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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