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城市璀璨的燈光,列車在夜色覆蓋下的大地穿行,除了列車行駛的聲音,望着窗外飄着的雨絲,卻有寂寞的感覺。張恪還是喜歡這種冬夜無聲的細雨,看了一會兒随身帶着的資料,又去看車窗外的夜色,看着雨絲在窗玻璃凝成水珠滑落以及窗玻璃上倒映着的唐婧與李馨予兩人嬌媚的臉蛋,心想這樣的夜行車與計劃中有些差距,感覺也是不錯。
張恪原先打算着與唐婧在軟卧包廂裏來個“夜行車之愛”的,這會兒李馨予在他們車廂裏,就不能馬上實施這個計劃了。
李馨予穿一件黑色的低領薄絨衫,說完話會下意識微抿一下的嫣紅嘴唇,秀直的鼻梁,眸子清澈而迷人,有着成熟豐腴的魅力與韻味。唐婧穿着淡青色的絨線衣,在同齡人中也是不錯的,隻是與李馨予并肩坐在一起說話,就有些不大顯眼了,長且大的眸子裏有着特有的嬌媚之氣,手托下的臉腮,專注的與李馨予說話,偶爾回頭看到張恪倒映在車窗玻璃上的眼睛正看着她們,慵懶的一笑,說道:“是不是兩個大美女在車廂裏讓你分心了?”
“本來就沒有什麽必須要看到的資料,”張恪嘿然一笑,坐到唐婧身邊,身子縮到卧鋪裏面靠着車廂壁叉腿而坐,将唐婧嬌軟暖香的身體摟在懷裏,說道,“隻是你們談的東西太無聊,在兩個美女面前打呵欠多少有些無禮了,還不如躲到一邊發愣的好……”
“這時候就不打呵欠了?”唐婧頭微微仰起,身子蜷在張恪的懷裏,頭抵着他的下巴,跟李馨予笑着說,“當靠椅的感覺倒是不錯,我們聊我們的,不要管他。”
“也要休息了,”李馨予伸手輕輕拍了拍嫣紅的嘴唇,抓起軟卧上的外套站起來,“明天早上再見。”
從北京到建邺的夜行車沒有雙人或單人的軟卧包廂,隻不過張恪不會介意包廂裏的另兩張軟鋪都空下來,他摟着唐婧腰的手稍稍用力些,免得這傻丫頭留李馨予夜裏睡他們包廂裏,讓他計劃中的好事泡湯。
待李馨予離開,張恪趕緊将車門關上,車很快在山東境内又停了一站,待列車駛出車站,張恪才貼身朝唐婧坐過去。
唐婧笑着從卧鋪上跳下來,閃到車窗前,羞澀的說:“你,你也不看看李馨予離開時的眼神,害人家給她取笑!還有,你就忍心讓這麽個大美女孤零零的單獨睡自己的包廂去?”
“比起自己的好事來,多餘的憐香惜玉真是要不得。”張恪貼到唐婧的身後,握住她的手一起望向窗外,細軟嫩滑的一雙手,讓人心裏感到格外的溫暖。唐婧清楚張恪的意圖,隻是在夜行車的包廂裏,似乎有些超乎想象了,擔心列車員會闖進來,也擔心弄出什麽聲音給隔壁車廂的人聽見,真是丢臉丢死了,哀憐的看着張恪,心想真不應該讓李馨予離開。
唐婧知道掙紮也沒有用,在張恪耳畔輕聲的哀求:“大色狼,将燈關了……”
張恪凝望着唐婧潮紅情動的臉龐,又長又媚的眸子蒙着一層迷離媚惑的霧氣,燈光下的她有一種獨特的、讓人看了心發緊的嬌憨媚氣,張恪又哪裏舍得将燈給滅了。
“大色狼,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唐婧見張恪的眼睛還有些促狹的意味,張口要去咬他。
“你要我怎樣對你?”張恪腆臉笑着,伸手要擋她咬來的嘴。
“張恪!”
聽着李馨予在過道裏稍帶驚慌的喊他,張恪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問了一聲:“發生什麽事了?”唐婧卻飛快的将貼身衣物穿好,又拉起被子裹好身體,裝出一副已經入睡的模樣,推着張恪要他去開門。
張恪見唐婧臉上挂着取笑的表情,好像剛才的事跟她完全無關似的,都不忍心提醒她床鋪隻有一張是睡過的樣子是無法掩耳盜鈴的騙人的。張恪麻利的穿上秋衣秋褲,打開包廂門,讓隻穿着貼身衣物、身體曲線無比性感的李馨予進來:“怎麽了?”
“剛才有兩個男人上車來,跟我同一個車廂,他們的眼神……”李馨予心急氣促的說道。
“你不是單獨一個包廂?”張恪心想李馨予應該不會吝啬将包廂裏另三個鋪席的票都買下來;軟卧包廂帶門,單身女人給騷擾的情況時有發生,何況像李馨予這樣對男人有着極緻旅惑力的妙齡女郎。
“臨時決定坐火車的,”李馨予有些不敢看張恪的眼睛,“還以爲出了北京就不會再人上軟卧車廂了,我能不能……”瞥見包廂裏隻有一張床鋪有睡過的痕迹,接下來的要求就難以說出口。
“啊……”唐婧突然也意識到那裏露破綻了,忍着羞澀拉李馨予坐下來,說道,“你睡這裏好了,反正還有兩張床多着呢,隻要你不擔心我們包廂裏還有一隻大色狼夜裏可能會趁機騷擾你就行。”又吩咐張恪,“你去幫人家将禮李、衣服都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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